起先主子說讓盯著慕青,他還不懂主子用意,原來慕青那廝竟然敢背叛主子。
幸好主子英明,知道慕青會偷偷給這女人報信,讓他們盯著慕青,繼而跟著這女人找到了這裡,雖然讓那人給跑了,但至少不是一無所獲。
次日安樂侯府,一個小廝突然攔住江澄的去路:“奴才奉敬王殿下之命,來給您傳個信,據說您在尋找府裡的二小姐,殿下說她涉嫌包庇罪犯,已被關押待審,望府裡撇清此事不要管她。”
“可知是什麼罪犯?”江澄猜想此人應該是敬王安插在侯府的人,他倒並沒有感覺到奇怪,府裡釘子大把,誰的人都有。
包庇罪犯?江澄沉思,不知道和妹妹的事情有沒有關聯。
小廝低頭:“奴才不知,殿下隻吩咐了奴才這些。”
江澄見他不知,也不為難:“下去。”
昨日江雨清和他說了那番話後,他立馬就去求證了她話裡的真實性。
江雨萱身邊的嬤嬤和丫鬟還替她隱瞞,倒是衷心。
隻他可不會因為她們衷心就放過她們,她們衷心,也不過就是對江雨萱一人衷心,可不是對他們侯府衷心。
他們吃侯府的住侯府的,如今倒是隻認江雨萱一人了,這般吃裡扒外,還不懂規矩的奴才,他們侯府可消受不起。
他確定了江雨萱確實幾日沒有回府後,然後找父親說了此事,父親也隻說讓人先找找再說。
畢竟是侯府的女兒,即使沒多大感情也不能完全不管,但若這次妹妹出事她也有參與的話,就彆怪他不顧這點血緣之情了。
他打算再去醫館趙敬王問個清楚,不僅要問江雨萱的事情,還有妹妹昨天喊他夫君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呢。
江雨溪醒來後就看到坐在不遠處看公文的趙愈,坐起身眨了眨眼睛喊道:“夫君,你怎麼起這麼早?”
趙愈放下折子,抬頭對她一笑:“醒啦?”
江雨溪打了個哈欠朝他伸手:“嗯,要夫君抱抱。”
趙愈起身走到床邊將她摟在懷裡:“餓了嗎?”
江雨溪摸了摸肚子,點頭:“餓了。”
趙愈揉了揉她的頭:“我讓端水進來,你洗漱了,然後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等下要吃午飯了。”
“已經中午了嗎?”她問。
“嗯,你可真能睡。”趙愈鬆開她,捏了捏她的鼻子。
然後讓侍女端水侍候洗漱,過後讓端了碗清粥過來。
江雨溪一見到粥就苦著臉:“我不想喝粥,夫君,你昨天不是答應了要帶我去吃好吃的嗎?”
“好吃的會有,但不是現在,你先喝點粥墊墊肚子,不是說餓了嗎?”趙愈把碗伸到她麵前。
江雨溪並不接:“那夫君你要喂我吃,不然我不吃。”
趙愈無奈隻能認命,他這輩子還沒給誰喂過飯呢,更彆說給哪個女子喂了。
但第一次上手也還算勉強熟練,可能是真餓了,一碗粥很快見底。
趙愈把碗擱一邊,掏出帕子給她擦了擦嘴,問:“等下還想吃什麼?我讓人做了送來。”
江雨溪看著他,滿含期待: “不可以出去吃嗎?”
趙愈無視她的期待:“不可以,你現在還不能出去。”
“為什麼呀?”江雨溪表示她很不開心。
“因為你傷還沒好。”
“那為什麼要一直在這裡?我想回家去。”這裡這麼悶,待在這裡乾嘛?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不然為什麼又說要回家?
“沒有啊,我想和你在一起啊。”江雨溪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
趙愈鬆了口氣:“那你為什麼想回家?”
“我不想在這裡啊,夫君,我們回家好不好?”江雨溪搖著他的手臂撒嬌。
我們?趙愈抓住了這個關鍵詞:“你說的回家是指回哪個家?”
“當然是敬王府啊,敬王府不就是我們家嗎?”江雨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原來是指敬王府,他一直以為她說的回家是指安樂侯府。
敬王府在她心裡竟然是家嗎?
總感覺她忘記了很多東西,但腦子裡又多出了很多東西,到底是什麼原因?
不過回王府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他之前就有這個想法,但怕她不願意就沒提。
如今她自己提出來了,倒是正好。
“你想回王府的話,那今天我們就回去,你覺得如何?”
江雨溪立馬笑了起來“好啊,府裡好多好吃的呢。”
“好吃的?”他記得他府裡好像沒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