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交給你了。”
“要幸福哦,星野。”
九十九朝忽然的沒大沒小讓七海建人沒有出聲,直到星野一文離開之後,他才側頭看了一眼少年。
“怎麼了嗎七海君?”少年偏頭。
“……不,沒事。”
就算是他也能猜到,咒術界這樣特殊的圈子肯定和正常人的生活圈子離得很遠,星野一文辭職就代表退出了咒術界,不過他沒有從少年的神情或者是語氣感覺到一絲傷感,不知道是二者之間還有著其他密切的聯係方式,還是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親近。
他不是會詢問彆人**的人,所以想了想就放下了。
這就是咒術師嗎。
……
“前輩,從咖啡廳出來之後一直有四個人跟著我們,沒有問題嗎?”
“嗯?很敏銳嘛,那是負責記錄我行動的窗。你還不知道窗是什麼吧,窗就是……”一頓解釋。
“窗的記錄方式都是用紙質的嗎,恕我直言,這太沒有效率了。”
“你是說他們手上的本子嗎,那倒不是,那是要來找我簽名準備的。”
“……”
“特級咒術師的簽名,七海君需要嗎?”
“不用了,謝謝。”
插班生對於咒術高專來說才是正常的入學途徑,所以七海建人的到來沒有引起多大波瀾。
隻有因為是九十九朝帶進校園的關係,各年級的人都來看了一眼,其中就有著讓七海感受到“性格超爛”的兩個人。
其實夏油傑還好,這個形容應該是特指五條悟。
“這家夥究竟是十五歲還是二十五歲啊,這麼老成的後輩你是哪裡找來的,終於承認自己缺愛了嗎!”
七海糾正他:“是十六歲,學長。”
“哈哈哈哈哈哈!”
“七海你沒必要糾正他,”九十九朝真相道:“這家夥絕對不會覺得這樣的調侃有多無聊多幼稚,不給點教訓絕對會樂此不疲。”
七海:……
如果學長你能將擒拿的肢體限製從對方身上鬆開或許會顯得更有說服力。
夏油傑倒是多看了他一眼,眼睛帶笑,“不好意思。”
“沒事。”七海回答:“學長你也辛苦了。”
夏油傑:“噗,不過你還真是嚴肅啊,這樣的話可能連吐槽役都不適合做。”
“……”
九十九朝噌地冒出來:“你是不是又偷拿了我的漫畫!”
夏油傑移開目光,隨手抽出課桌中的理論書佯裝要翻,回答:“沒有。”
“是左手!你個口是心非的家夥!”
“你還有空去看那邊,是不是瞧不起老子啊!”
九十九朝吐舌頭,“不要……勒我脖子!!!”
砰砰哐哐!
搭檔兼同桌的灰原悄聲在七海旁邊說:“學長們好像忘記了這是一年級的教室。”
“……”
之後在咒術高專以七海建人沒有參與過交流會為由,安排他和搭檔二人一起去觀摩特級咒術師、前京都高專學生九十九朝的戰鬥後,多少還是挽回了一點在男生心目中咒術界的印象。
“好厲害,九十九前輩完全沒有使用咒力吧!和二年級的學長學姐不一樣的強啊!”
七海皺眉,“剛剛那個情況很危險吧。”
“那麼危險的情況都能解決,不愧是特級!”
……明明他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
七海建人看到九十九朝已經借力高高躍起,拔出了手中的長刀,刀光如練,像是月芒一樣斬落了下來。
詛咒轟然消散。
“前輩——”
“什麼——”
“可以給我們也簽名嗎!”
九十九朝振刀,黑色的血跡在身後濺出飽滿的圓,“好啊,作為學弟我可以多寫兩個字,但是全名還需要努力才行!”
“噢!”灰原豎起拇指。
七海:“我就不……”然後被搭檔爽朗地撞了一肘子。
黑發少年開開心心地給兩人寫了自己的姓氏,七海建人看著手中新出爐的黑色字跡。
繼星野一文之後,他是第二個發現九十九朝的違和感,又因為沒有過分熟識而沒有問出口的人。
咒術師……七海建人沉默地想。
……
十二月,東京高專二年級教室。
夜蛾正道兩手撐在講台上,對著下麵兩個態度特彆不端正的學生說道:
“這次的任務是天元大人點名親派,委托有兩個……
“目標是‘星漿體’——天元大人的適合者。你們要負責護衛這名少女的安全,並將其抹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