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晚上的赤焰在這時候終於可以開口懟人了:“他保護我就是讓我感應不到我的力量,然後突然讓我吸收被汙濁侵蝕的本源之力、讓我變成個動不動就要喊自爆說胡話的傻子嗎?”
赤焰說完這話還專門看了一眼水無源,你好好聽聽啊,我之前說的那些胡話全都不是我自己想說的,所以彆再老是對著我發陰氣了!
我又控製不住我自己!!
水無源嗤了一聲沒說話。
山巫卻在這時候難受起來了:“不會的。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厚土也是我們的好友,他的性格最是溫厚,上古時候弱小的神靈和生靈他都會主動庇護,他怎麼可能對赤焰動手?”
“就算那些寶石上有厚土的本源之力,也不代表厚土做了什麼……”
山巫的話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沉了下來,赤焰作為直接受害者看著山巫道:
“厚土和木森和你是至交好友,但是和我卻沒什麼大的交情。”
“他雖然平日裡看起來沉穩,但你也彆忘了,厚土是上古之時實力最強大的那個存在!”
“就算是我和阿河更為交好,我也不得不承認他比當時的阿河還更勝一籌。”
赤焰越說臉色越是嚴肅:“要是像你這樣的半吊子想要屏蔽掉我對本源之力的感應我能當場笑出聲來,可如果是厚土,那我也得說,我當年就不如他,現在隻怕更不是他對手了。”
山巫表情相當難看:“你說的這話也不過是根據那上麵有厚土的本源之力的猜想而已!”
“你怎麼知道厚土是不是有什麼逼不得已、又或者其他的想法?”
“如果那個什麼人神組抓的神靈就是厚土呢?他要是受製於人,那他做什麼都不是他的本意!!”
赤焰卻是嗬嗬了兩聲:“厚土受製於人?你這話就像是在說,螞蟻綁架了大象。”
山巫沉下了臉沒再說話,但他卻是很快就閃身出了屋。
不等河清瀾開口山巫已經道:“小河,我不相信厚土會做出這樣的事,我去找他。然後直接問他。”
“在那之前,你給我一點時間。”
河清瀾像是早已經料到了山巫的反應:“那你小心一些,如果在遇到了什麼無法解決的事,直接喊我們幫忙。”
山巫聽出了話語裡的關心和信任,剛剛沉重的心情現在變得好了一些。
他堅毅俊朗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放心,說不定這次我直接找到人神組的老巢,然後一巴掌打爆了他們。”
河清瀾也笑了一下,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就收斂了起來。
希望山巫能夠找到厚土,然後得到一個好的答案吧。
在這個時候,哪怕是對厚土有懷疑的河清瀾自己,也是並不相信厚土會對赤焰出手的。
雖然他和厚土並不是特彆熟悉交好的,但至少在他的認知中,厚土絕不是很辣陰邪的人。
他交友純看臉和感覺。
好看的、乾淨的、強大的、再加上能說得來的,就是他的好友了。
厚土和木森兩位神靈,木森是好看又乾淨的卻性格有些過於柔和,而厚土足夠好看和強大,卻在當時他的眼中,不夠……純粹乾淨吧。
但當時的河清瀾覺得,那大概是因為厚土是土,天然就……咳,乾淨不起來吧。
河清瀾想了一下記憶中的厚土和木森,又歎了口氣:“希望山巫能問到一個答案。”
如果厚土真的陷入了困境,他們一定會出手幫忙的。
水無源和赤焰兩個水火不容的家夥卻在聽到河清瀾的話之後達成了一致,齊齊嘲諷起來。
“他彆問答案問的自己都沒了,幾千年沒見了,要是厚土醒的晚那大概還能保留一點原本的心性,要是他醒的早……誰知道變成了什麼樣?”
水無源在這個時候看了一眼赤焰,也低聲道:“時光太久,有時候確實會物是人非。”
“神靈不是人,但神靈也不是永恒不變的。”
水無源說到這裡笑了一下:“有時候變或是不變,隻不過需要一個小小的契機而已。”
他這樣說著就轉頭迅速看向河清瀾,一臉認真地繼續問:“所以清瀾,有傻子說我配不上你,你覺得呢?”
還想逼逼的赤焰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而一天時間已經來來回回聽了不知道多少次這句問話的河清瀾,現在是真的想動手打死赤焰了。
對,打赤焰。
沒事你瞎逼逼什麼?!這都逼逼出來一個複讀機了!
在河清瀾想要直接懟人的時候,水無源的聲音又幽幽地響了起來:
“這對我來說,可是一個很重要的契機。”
河清瀾:“……”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明目張膽的家夥。
最後河清瀾還是沒忍住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赤焰腦袋上。
在赤焰一臉懵的表情下,他出去溜魚了。
“配不配傻子又說了不算!”
“我說了算。”
水無源瞬間便笑了起來,極其愉悅的笑了起來。
而被打的赤焰縮在牆角,看著水無源的樣子在心裡嗬嗬了兩聲。
我就算是傻子,你也好不到哪去。
阿河可沒說你配呢!
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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