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袖:“?”
她不禁退後打量著他。蛇蛇這段時間可是沒有任何異常,因為那個兩令人沉默的親吻,他甚至比以前冷淡了點。
當然,也不叫冷淡,因為他一直那樣沒多少表情。隻不過更沉默了些。
言袖當然能理解,因為她也這樣!
老天啊,他們什麼時候能恢複正常互動!
她咳嗽兩聲,更疑惑地望著他,既然最近沒有異常反應,那發q期是什麼時候?
於是她問:“現在嗎?”
女孩裹在被褥中顯得軟乎乎,她睡覺習慣散著頭發,黑發襯著白皙的臉蛋,那雙眼睛如同某種鹿族的獸人。還要更明亮一點。
銀則看著她,緩緩搖頭:“一兩天後。”
原來如此。
言神好奇地看看他,上一次蛇蛇的發q期,她就全然不知情,他好像很平淡地度過去了。言袖知道獸世雄性對發q期會產生什麼反應,普通的欲望都算是好的,那個時候雄性會特彆敏感,容易受刺激。
對於雌性也會有劇烈的渴望。
嗯……'劇烈'這個詞,大概是用不到銀則身上了。
好奇心壓過之前接吻帶來的羞窘,言袖清了清嗓子,讓自己忘掉先前的事情,然後她再次發問:“你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嗎?”
這次銀則沉默了。
他垂著眼,居然沒回答。
言袖:“?”
她靜靜等待了幾秒,沒等到回答,感到很震驚。她睜圓一雙眼睛呆呆看著他。
言袖是默認蛇蛇不會受影響的。
為什麼會沉默!這不對勁!
就算是原著劇情中,對於銀則發q期都沒有什麼描述。
他好像就是個工具人黑月光的角色,強大,冷淡,讓女主角有好感,刺激男主角的感情和占有欲
然後就沒了。
這樣的角色自然不用去描述他的發q期感受。
原著劇情中的蛇蛇實在是很扁平工具人,要不是深入接觸他,不知道蛇蛇這麼香。語……不僅是精神層麵的香,還有物理層麵的香。
他是真的香啊!
香得她現在甚至都有點謹慎,不敢隨
便靠近他,何況去親他了。
她真的會變成流氓!!太可怕!!
原著中對銀則的發q期沒有具體描述。
言袖自己又是和銀則一直在一塊,他說他經曆過一次。
————言袖是不記得他有過任何異常。就算他經曆過,那他一定是很平淡的過去了。
所以綜合來講,他不管是從原著中描述還是從她的切身觀察中……應當是不會受發q期影響才對啊?
言袖還覺得對方是一條X冷淡小蛇。她一直莫名的很堅持這點———
此時他沒回答,言袖仔細看了看他的神色,懷著驚異的心情又等待幾秒,對方垂著眼睛沒有說話,唇瓣抿著,她才後知後覺有點震驚,想了想,小心翼翼問:“難道你會受影響嗎??”
銀則抬睫看向她。
他慢吞吞的,由蛇類做來,有分陰冷的威脅感。
那雙豎瞳上下滑動兩下,似乎在審視她,也似乎在猜她為什麼這樣問。畢竟按理來說,所有雄性獸人都會受到發q期的影響,沒有例外。
他看她兩瞬,偏開眼道:“沒有人不受影響。”
言袖:“……”你騙人!
那為什麼對女主角毫無反應。對雌性求偶也毫無反應。
發q期都沒有異常的反應!
言袖是不會忘記原著中對方什麼態度對雌性的,以及她親眼看到的,他但凡有一丟丟求偶意願,早就可以找到不止一個雌性伴侶了吧!
她張大眼睛,看看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緣由,語氣不自覺的有些軟,低聲道:"可你上次,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度過的,你就一點反應也沒有呀。"
蛇的眼瞳睨她一下。
銀則:“是你不知道。”
“…”言袖和他對視兩秒。
蛇蛇白皙的喉結動了動,他偏過頭不再說話。
言袖蹭地爬起來,震驚地靠近他,這會兒顧不上什麼害羞和不自在了,盯著那張臉大聲問:“什麼?!什麼叫我不知道?你其實有異常?隻是我沒發現嗎?!”
不可能!她真的什麼也沒發現!!
銀則隻望著岩洞的內壁,表情淡淡,蛇蛇的尾巴蜷起來,矜持小蛇好像不太樂意
繼續這個話題。
言袖好奇死了,伸手捏住他臉,把他轉過來。
蛇蛇的臉很好摸。她多摸兩下,因為心裡驚愕,顧不上心裡那幾分扭扭捏捏了。她甚至想按著他的尾巴拷問他。
她瞅瞅對方的臉,朝他靠近,“你快說嘛!”
到底怎麼回事!
蛇蛇果然是那條高冷矜持蛇,隻是拿紅瞳冷淡看她,唇角抿著。
少女大聲說:“你要是不告訴我,我——”
她想了兩秒確實沒有好的辦法,能夠威脅到對方,實力嘛,她在銀則麵前就像隻兔子;其他的事情吧,又沒什麼能夠嚇到銀則的————
矜持的話就用對付矜持的辦法?少女忽然睜大眼睛盯著他:“你不告訴我,我就親你?”
果然。
蛇類的瞳孔舒收一瞬。
霸總方法果然有用,言袖打起精神,徹底忘掉自己的羞窘,睜大眼睛朝他靠攏過去,歪頭注視對方的神色。
在她靠近時,蛇蛇的唇角輕微一抿。
他瞳孔好似露出點水光,像那天剛剛接吻完畢時,濕潤潤地看著她。言袖已經偶爾能讀懂他的心情了,像這樣大概是略微有點兒無措。他麵無表情與她對視。
好吧。
言袖心想。
那不說,換個貼貼也不錯。
少女忽然閉起眼睛。
她低頭,飛快在對方唇上親了口。
言袖是不敢深入或者停留,怕自己又被那種勾人的香氣引誘。尤其是來自對方唇齒間的香,勾著人簡直不斷想要深入索求他。
既然小蛇太矜持,不說就不說吧。
她睜開眼睛。被偷親的蛇蛇安靜靜地望著她,收抿了一下唇線。言袖抱住他,詢問:“那我們去城市裡麵住,沒問題嗎?”
“沒有。”他含了一下唇。
“……”言袖又納悶了。既然會受影響,怎麼還可以去城市裡住啊,他不會對其他雌性-
她想了想,覺得算了,反正她從沒見過銀則對雌性有什麼情緒。
她貼住蛇蛇長指,鑽進他手心去,道:“那算了,如果你有哪裡不舒服要及時告訴我,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