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起來:
“你隨意。”
嘶~
戴唱晚很是一噎,最後,直接道:
“姓江的,你彆以為我不敢?
你跟陸陸六年前就分手了,現在你們可沒任何關係。
而且,你到底知不知道陸陸有多恨你?”
聽到‘恨’,江也臉色沉了沉:
“她恨不恨我,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
言外之意:外人一個勁兒瞎摻合什麼?
但心裡的確不怎麼接受得了‘恨’這個字眼,老不爽了。
而被一直護在懷裡的女人,這時開口了:
“阿晚,彆說了。”
身上倒是一滴酒都沒沾上,顯然,某人護的可好了。
戴唱晚正氣頭上呢,哪能說停就停的?
“陸陸,你彆怕,大庭廣眾之下他還能做什麼不成?”
話落,又瞪眼看向了江也:
“姓江的,我再說一遍,放開陸陸!
彆拿你們渣男那一套來跟我扯,這六年,陸陸吃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你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你到底哪來的臉,還能做到這般‘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戴唱晚是親眼見證過來的,所以,才會心疼的不行。
陸京已經放棄掙紮,眼眶逐漸濕潤了起來:
“阿晚,算了,彆說了,沒必要。”
誰知,男人卻忽然道:
“讓她說下去!”
“江也!夠了!”
這恐怕是陸京難的一次吼這麼大聲了。
裴三見勢不妙,連忙上前:
“阿也,這裡不是說這些的地兒,先帶京妹妹回去,這邊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