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受傷不輕。
怎麼這麼嚴重?
沈鐸視線落到溫諾臉上。
剛剛還閉著眼睛的人現在睜開了。
那眼裡的清明和他對上時,他一愣。
好亮的一雙眼。
溫諾不會在陌生的地方睡著,即使她再痛再累。
沈鐸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和傅庭琛有什麼關係。
但傅庭琛既然叫他來了,他就要儘到自己的責任。
“哪裡受傷?”沈鐸神色恢複,沉著的問。
溫諾知道這個就是剛剛那個男人嘴裡的沈鐸,把自己身上的傷說了。
擁有健康的身體才能應付明天的責難,她必須治療。
沈鐸眉頭微皺,對司機說:“客房幫我收拾出來一間。”
司機不想收拾,而且這裡是傅總的彆墅,他哪裡敢動?
沈鐸見司機不動,知道他的想法,“有什麼我跟你們傅總說。”
司機隻得去收拾。
沈鐸把溫諾抱到客房,發現手裡的人輕的很。
他頓了下,但沒遲疑,把溫諾放到床上,拿起剪刀就把溫諾的牛仔褲剪開,邊剪邊說:“你血和肉沾到一起了,我需要給你剪開再扯掉。”
“謝謝。”
沈鐸看溫諾一眼,手上動作更穩更小心了。
一個小時後,溫諾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了。
身上也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是男人的襯衫,西褲。
她撐著床坐起來,對收拾東西的沈鐸說:“沈醫生,謝謝。”
沈鐸看她虛弱的像風一吹就倒,說:“你可以休息了。”
溫諾搖頭,“能麻煩你幫我叫一下那個人嗎?”
那個人?
誰?
溫諾看他疑惑,說:“就是這個彆墅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