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丘好一會才把那種嘔吐的衝動壓了下去。
他的臉色紅得跟猴屁股一樣。
“水丘,你小子一直裝的啊。”他旁邊一個男生開口道:“以前跟我說不會喝酒,現在一口就悶了一兩多。”
“今天要不是班長我還不知道你小子能喝啊。”另外一個男生附和道:“待會咱倆好好地喝幾個。”
“我真的不會喝。”水丘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我現在都暈了。”
“是不是還頭重腳輕啊?”
“水丘你小子不老實。”
“我真的不會喝。”水丘無力地辯解道。
隻是無論他怎麼說周圍的人都說他能喝酒,到最後水丘自己都覺得自己再解釋就太虛偽了。
“楊默,來,咱倆走一個。”丁永光給自己滿上了。
楊默也隻得給自己滿上。
丁永光一飲而儘,然後杯口倒立。
楊默也隻得一口喝乾。
楊默這邊還沒有坐下,那邊丁永光又給自己滿上了。
“楊默,咱華夏向來講究好事成雙,咱倆再走一個。”
酒場是有這樣的規矩,丁永光也不是唬自己。
楊默再次喝了一杯。
“你沒事吧?”許若仙低聲問道。
“你覺得會有事嗎?”楊默握了一下許若仙的小手示意自己無事。
楊默不喜歡飲酒,不代表他不能喝酒。
任何酒精在他的純陽真氣之下都能輕易地煉化。
“吃點菜。”歐陽洗墨輕聲道:“緩一下。”
楊默才剛吃了兩口菜,高辛給自己斟滿一杯,站起來朝楊默說道:“剛剛哥哥跟你開玩笑,這裡跟你賠個不是了!”
“咱倆走一個吧。”楊默也給自己倒滿了一杯。
楊默剛剛喝完一杯,高辛就又開口了,“一杯酒怎麼能表達我的歉意,哥們咱倆再走一個如何?”
然後不待楊默答應就自顧地倒了起來。
楊默不由一怔。
四周的學生也反應過來了。
高辛這是打算灌楊默啊。
一般來說上來三杯白的俗稱炸雷子,一般的人都會被炸暈的。
高辛眼珠子一轉便道:“這樣吧,我喝完,你隨意。”
高辛說完這句話就一飲而儘,杯底朝下表明喝乾了。
這就是酒場的無賴了。
他嘴裡說著你隨意,可是你真的能隨意嗎?
你要是隨意的話一定會讓人看不起。
有幾個好事的在那喊起來。
“楊默,不能讓高辛看低咱啊。”
“不就是一杯白酒嘛,跟他乾。”
“都是帶把的,誰怕誰啊。”
楊默笑了一下,接著給自己滿上,然後一口氣飲儘。
四杯白酒下肚,這可就是一斤,再加上先前的二兩多,一般的人就到極限了。
可是楊默還沒有坐多久,一個男生就打起了圈。
就是從他身邊的一邊開始,循環到身邊的另外一位。
當然這個時候打圈的都是隨意,可是一圈下來一杯白酒都打不住。隻是輪到楊默的時候,那個男生給自己加滿了。“這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喝酒,所以這個酒我不能玩虛的,楊默,是兄弟的話就一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