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啊。”許彤的身影出現在了宋揮的麵前。
“我怎麼在醫院啊。”宋揮試著動了一下身子,許彤連忙扶住宋揮。
宋揮半躺在枕頭上,朝四周看了看,當即發現還在昏迷中的高帥,“老大,怎麼樣了?”
“他比你傷的重多了。”許彤輕聲道:“你們到底怎麼搞的?”
“這---。”宋揮摸了一下腦袋,“我腦袋好暈,我要休息一下。”
“嗯,那你先休息一下。”許彤連忙說道:“要不要我喊醫生?”
“不用,不用,我就是有些暈。”宋揮慌忙說道。
江朵兒提著包包從外邊趕了過來,當她看到高帥腦袋包裹的跟木乃伊一樣,當即怒聲道:“這是誰乾的啊?”
張蕾小聲地說道:“據說是喬寬。”
“喬寬是誰?”江朵兒沉聲問道。
“餘杭區的區委書記的兒子。”張蕾低聲說道:“我聽那喬寬放下話來,這件事還沒完。”
“他還要怎樣?”江朵兒蹙眉道:“都把他們打成這樣了,難道還想再打一頓不成?”
“那喬寬的爺爺據說是省委的實權人物。”鬆玉在一旁插嘴道:“這是我通過我爸爸打聽到的。”
“這下難辦了。”江朵兒沉吟了一下,“偏偏周雲現在去燕京了,我現在也聯係不上。”
“楊默呢。”張蕾連忙問道。
“楊默也聯係不上。”鬆玉紅著臉蛋說道:“剛才我一直在聯係。”
“那可怎麼辦?”許彤在原地焦急地連轉圈子。
“對方也許隻是說說。”江朵兒安慰道:“我們四個人輪換著來,一旦有什麼事就報警。”
……
高乾病房!
這是專門為高級乾部準備的病房,一般的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的。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餘杭區區委書記的兒子喬寬如今正大大咧咧地躺在高乾病房裡。
兩個貌美的女護士一個幫他清洗臉上的傷口,一個在那記錄著儀器的各種數據。
一個身穿貂皮的婦人在那垂淚,一臉憐惜地看著喬寬臉上的傷口,“他們怎麼可以那麼狠,把我兒打成這樣?”
“媽,我沒事。”喬寬勸慰道:“我也打了他們一頓了。”
“你可是媽的心頭肉啊,從小我都沒摸過你一指頭,他們怎麼下得去手?”那個婦人怒聲道:“這件事不能算完。”
“如果不是校保衛趕來,我非得打斷他們的雙腿。”喬寬說到這裡,一臉地煞氣,“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兒子,你在好好休息,媽幫你報仇去。”那個婦人說到這裡就站了起來,“我一定幫你把他們的雙腿都打斷。”
“媽,這個仇還是我自己報吧。”喬寬沉聲道:“敢動我的女人,我要他們後悔活在這個世上。”“不行,媽必須要幫你出這個惡氣,還真是反了天了。”那個婦人冷笑道:“我賴初的兒子也是他們敢打的。”第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