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是，如果由二莊主喊他出去，他就算勝出了，功勞也會有一半歸於二莊主。
因為有人會覺得，那就是二莊主率先提出的。
然而，西門歸雁主動提出來，就不一樣了。
完全不一樣！不管勝敗，都不會影響西門歸雁在藥神山莊的地位。特彆是他主動出來，說是要試一試墨連城的煉丹術而已。
若他敗了，墨連城就很可能是九品的煉丹師。
西門歸雁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取出丹爐道：“墨公子，我是八品的煉丹師，你覺得……我可能勝過你嗎？”
“勝不了，你還要比嗎？”墨連城含笑地反問。
這一問，說得極妙。
連曲檀兒都忍不住失笑。
西門歸雁這一問，本是試探，而某爺坦坦蕩蕩地回答，似真似假，令人捉摸不透。還有，是問也是白問，反而，讓自己陷入了兩難。
到底他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管如何，西門歸雁也不能因為墨連城這一句，就退縮，也從容地笑道：“那就請墨公子賜教了。”
“不必客氣。”墨連城俊美的臉上依然掛著淺淡如水般的笑意。他修長白皙的五指，接過曲檀兒送上了茶杯，淺淺地喝了一口，“四莊主，要不要先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