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寧姍姍暗暗傳音給老瘋子，在這裡，她能相信的，也隻有老瘋子而已，遂問：“師兄，你說要如何去查？”
“你等等，我問問。”老瘋子也傳音給她。
“……”寧姍姍表情古怪了。這個要問，問誰？
不過，寧姍姍還是意思意思地叫上一些負責秩序的人，集思廣益，討論一下要如何查。
等了一會兒也沒有商量出法子。
突然，寧姍姍問白維，“白維，你可還記得自己三個丹方的編號？”
“這個……”白維哪裡還記得三個編號，彆說三個，他一個都不記得。他一進去，就有些迫不及待拿湯副塔主給他的殘方煉丹，擔心遲了會忘記怎麼煉了。他那裡還有心思去看其餘兩個丹方？
再問了幾句，也沒有問題出白維什麼。
寧姍姍到是看向老瘋子，等著他說話。
老瘋子是真在問墨連城，“小子，你想好了沒有？”
“問題是，你有將從白維身上換來的殘方送回去沒？”墨連城也傳音給老瘋子。
老瘋子一臉平靜地，回答道：“當然是做了，乾脆利落。”
“那就簡單了。千方殿的殘方，應該都有記錄的吧，派人進去清點一下，今日缺少了多少丹方，將編號都記錄下來。很快就能拿到今天比賽的人，拿到的丹方數量，和各個殘方的編號了。這樣，再核對一個今日比賽者取出的丹方記錄，撇開其他人的，剩下的三個編號，不就是白維的嗎？”若白維是給冤枉的，定然會多出一個殘方，還是什麼，偏偏，查出來是沒有破綻的。
因為老瘋子已經將另一個丹方放回了千方殿。
“……”老瘋子眼睛大亮。
這一個，其實就是數學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