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一喊，墨連城確定曉安早就發現自己了。
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曉安，我的事，你有對彆人提過嗎？”墨連城必須知道這一點，如果自己的行蹤被人監視，以後想不暴露很難。
曉安一怔，搖頭，“沒有，我沒和任何人說起。”
“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第一次在城門就開始懷疑了。”曉安認真想了想說。
“哪裡露出破綻？”墨連城頭痛。竟然連個小鬼都看出來了呢？
曉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覺得……你到處都是破綻嗎？”
“什麼？”墨連城輕蹙眉。有嗎？他覺得自己一直很小心。
“說話，舉止，神態，走路呀，特彆是你吃東西的時候……不覺得太優雅了一點？”曉安訕訕跟在他後麵將破綻如數家珍一樣說出來， “其實，是我以前對你吃東西的印象格外深刻，所以，再見到……就知道是你了。”他想不深刻都不行，修煉的人哪裡有像墨連城這樣，吃東西斯斯文文，像個王孫貴族的，一舉一動都十分詩意好看。
第一次，墨連城對曉安是徹底改觀了。
下一刻，他邪氣一笑，意味深長低聲說，“你也藏得蠻深吧，曉安少年。”
“……”
曉安嘴角抽了抽，低頭，沒回。
和聰明人談話，總是心驚膽戰的，身上什麼秘密都好像逃不過對方毒辣的眼睛。不過幸好，他知道墨連城對於自己的私事不會好奇的。果然，墨連城沒有繼續問，總算讓他提起的心再慢慢放下。
“曉安，莫大哥！在這裡！”香香在遠處衝著二人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