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急敗壞的周立行,罵得十分難聽,下手更是沒輕沒重,將她打得鼻青臉腫,毫不顧及往日的情分。
江寒煙早等著這一天了。
「不可能,你那天給我的生辰八字,我算過了,絕對是旺你的,不會出錯。」
江寒煙語氣篤定,因為她知道,周立行身份證是假的。
像這種吃軟飯的男人,估計全身上下,隻有那個身體是真的吧。
「可為什麼他會這樣對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
了。」
魏文芳十分傷心,愛情和事業都沒了。
她是全天下最慘的人。
江寒煙翻了個白眼,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妄想愛情。
戀愛腦真不分年紀。
「隻有一個可能了。」
江寒煙有意賣了個關子,魏文芳的心提了起來,忙問:「什麼可能?」
「那就是周立行這個人的身份證是假的,我肯定不會算錯,他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絕對是旺你的,現在出了這種事,說明他那個出生日期是假的,天啊,他不會是通緝犯吧?」
江寒煙語氣誇張,倒也不是故意冤枉人,以前在福城時,她經常去買衣服的服裝店老板娘,雷三前妻的一個朋友,叫啥她忘了。
也是個戀愛腦,養了個軟飯男人,結果是個逃犯,嚇死人了。
魏文芳嚇壞了,結結巴巴道:「不……不會的,立行他不是的。」
「我也不是說他一定是通緝犯,但這畢竟涉及到我的聲譽,我在這一行口碑很好的,從沒出過錯,這樣吧,我去戶籍科查一下周立行的情況,對了,魏女士你知道周立行老家是哪兒?」江寒煙故意問。
「北方的,好像是個小縣城,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立行很少說老家,他很小就出來打工了。」
魏文芳終於平靜下來,恢複了以往做生意時的精明,江寒煙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沒算錯。
那就是周立行的生辰八字出錯了。
她也想起了周立行以前的一些古怪,過年都不回老家,也不和老家的人聯係,確實很可疑。
萬一真的是逃犯……
魏文芳嚇得後背發冷,趕緊收拾了下,去了公安那邊。
江寒煙也去了,和她約好的。
看到慘不忍睹的魏文芳,江寒煙並不同情。
活該!
接待她們的是女警察,見魏文芳的慘狀,女警察猜到了,問:「是丈夫打的?」
「是她同居對象,叫周立行,這是他身份證複印件。」
江寒煙搶先開口,還讓魏文芳拿出周立行的身份證複印件,原件在周立行手裡。
魏文芳還說了周立行的一些情況,「他是遊泳教練,我去學遊泳時認識的,現在不當教練了,本來準備開遊泳館,但還沒開起來。」
其實是她準備投資的,周立行在她耳邊提了好多回,想開一家遊泳館,她也同意了,可今年公司生意不太好,資金周圍不過來。
她打算賣掉一套房的,要不是江寒煙說了那些話,她肯定賣房了。
現在房子都過戶到了女兒名下,魏文芳就打算等公司生意好了,再給周立行投資,她本來以為周立行能理解,所以這男人催資金時,她就全都說了。
結果周立行得知她把財產都過戶了後,立刻翻了臉,猙獰得像是陌生人,還打了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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