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石更每天都去醫院找俞鳳琴,在上藥的過程中,他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去占俞鳳琴的便宜,而俞鳳琴不知是沒有發覺,還是不在意,從來沒有說過什麼,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厭惡,這無疑讓石更變得更加大膽了。
這一天,石更又來到了醫院找俞鳳琴。
經過幾天接觸,俞鳳琴雖然還沒法做到對待石更像麵對其他患者一樣,可是也已經不像最初那麼緊張害怕了,至少可以與石更對視交談了。
“你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又來了?”俞鳳琴看著石更,眼神閃爍不定。
石更進了診室,將門關上門後,順便把門給反鎖了。石更表情痛苦道:“我今天下麵突然特彆疼,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趕緊給我看一下吧。”
石更說著話就進了屏風。
俞鳳琴信以為真,從抽屜裡拿出一次性醫用手套也進了屏風。她剛進去,石更就把她抱在了懷裡一通猛親,俞鳳琴毫無防備,整個人像傻了一樣,腦子裡一片空白,任由石更在她的嘴上肆虐。
大約幾十秒後,俞鳳琴回過神後開始用力掙脫,推開石更後,她義正辭嚴地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竟然敢在這裡亂來,你膽子太大了!”
石更擦了下嘴,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膽子大。想不想在這裡跟我來一次,我估計會彆有一番滋味的。”
俞鳳琴的臉“唰”一下子就紅了,惱羞成怒道:“流氓!我要報警!”
俞鳳琴想要走,石更哪裡會放過她,石更今天過來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要辦了她。二次將她摟在懷裡,手嘴並用,俞鳳琴身上的白大褂很快就被撕扯了下來,露出了裡麵的衣服。
俞鳳琴裡麵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半袖襯衫,裡麵的黑色胸、罩清晰可見。下身穿得是今年最流氓的黑色一步裙。看到俞鳳琴這樣的穿著,石更就更加興奮了,動作也隨之變得粗魯起來。
俞鳳琴很快就沒了力氣,而且在門診室裡她不敢大喊大叫,她怕萬一要是被人聽見看見了,她以後就沒臉見人了。
所以石更得逞了。
半個小時後,石更和俞鳳琴對麵而坐,一邊看著對方,一邊大口的喘氣。
“怎麼樣,我還行吧?”石更壞笑道。
俞鳳琴問道:“你晚上有時間嗎?”
“乾什麼?”
“去我家吧。”
見俞鳳琴意猶未儘,石更心裡很是得意:“你還沒結婚?”
“結婚了,我丈夫在伏虎縣工作,他平時隻有周末才回來。”見石更似乎有些遲疑,俞鳳琴問道:“怎麼,你不敢去?”
“我都敢在這裡乾你,我還怕去你家繼續乾你嗎?”石更從地上爬起來提起褲子說道:“我在醫院外麵等你。”
俞鳳琴下了班,石更跟她一起回了家。
進了家門,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衣服從門口一直脫到了床邊……
俞鳳琴不是石更所經曆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人,但卻是最成熟最性感的一個,她的味道與那些未婚的小女孩截然不同,石更非常喜歡,非常迷戀。
石更用手在俞鳳琴平坦的小腹上一邊撫摸一邊玩味地問道:“想不想把關係一直保持下去?”
俞鳳琴反問道:“你想嗎?”
石更頷首:“當然想。”
俞鳳琴靠在石更的肩膀上,伸手抱住石更,臉上流露出少女般的羞澀和難以掩飾的幸福:“我也想。”
第一次見到石更的龐然大物,真是把俞鳳琴驚到了,以至於那天晚上睡覺時她都夢到了。之後的幾天,由於給石更上藥,她每天都能見到,搞得她除非忙碌,否則一旦閒暇下來,腦海裡就會不由自主的出現石更的身影,這是她之前從來沒有過的。
俞鳳琴之所以會這樣,除了石更確實戰鬥力強以外,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是俞鳳琴常年得不到滿足。
因為工作的關係,俞鳳琴的丈夫平常不在家,隻有周末回來交一次公糧,但質量又不高,通常都是草草了事,結婚至今,她甚至連一次快樂巔峰都沒有達到過,所以總會想起石更也就不足為奇了。
不過作為泌尿科醫生,俞鳳琴深知男人那東西顯然是越壯觀越好,可如果要是中看不中用,反而會更讓人失望。
石更的前所未見,是表裡合一,還是徒有其表呢?俞鳳琴腦子裡不止一次的閃過想試一下的念頭,可僅僅隻停留在想象當中,讓她主動出擊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因為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亂來的女人。
今天石更的主動出擊讓她既震驚又竊喜,她沒想到石更膽子那麼大,但石更的膽大又是她所期盼的,所以她當時的反抗僅僅是象征性的,或者說想表示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而已。
在屏風裡的魚水之歡,不僅讓她檢驗了石更的質量,也讓她連續兩次登上快樂之巔,真真正正的感受了一次做女人的美好。
所以麵對這樣的石更,再想想自己的現狀,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理由不想跟石更在一起。
“這是丈夫?”石更看到床頭櫃上的照片看了看,裡麵俞鳳琴與一個男人並肩而站,男的要比俞鳳琴高將近一頭,身材很魁梧,一臉的英氣,但年齡看著要比俞鳳琴大一些。
俞鳳琴“嗯”了一聲:“還是結婚那年照的呢?”
俞鳳琴從石更手裡拿過照片扣在了床頭櫃上,翻身騎到石更的身上,摟著石更的脖子說道:“咱們再來一次吧,完事我給你做好吃的。”
石更聽了直皺眉:“還來呀?你身體吃得消嗎?”
俞鳳琴紅著臉說道:“我都餓了好多年了,你就是喂我一整晚,我也消化得了。”
說完,俞鳳琴把被子一蒙就忙活了起來……:,,,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