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個就是發福版的保加利亞妖.王,要是好看才他媽的奇怪了。
“文軒,”蘇雨聲音顫抖,“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打擊可能不小,但是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哼,”黃文軒拉長了聲音,細聲細氣的說,“你這是嫉妒我,我知道。”他邁著貓步坐在了床上,拿出蘇雨的小鏡子和粉撲往臉上撲著散粉,目光閃亮,滿是自我欣賞。
蘇雨簡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的忽然抽風,以前結婚之前隻覺得這個人沉穩,但沒想到結了婚才發現這麼暴躁,現在還多了個莫名其妙的怪癖出來。她不求自己再婚對象能和前夫那般樣樣優秀,隻要說看得過去,是個正常的人就行,但是沒想到連這種要求都成了一種奢望。
她想起自己第一段失敗的婚姻和被自己拋棄的孩子,一時有些無力,“文軒,你彆玩了好不好?”
黃文軒做了個交叉腿,露出底下快被他肚子上贅出來的肉幾近撐爆的蕾.絲內.褲,而這條黑色的蕾.絲內.褲……也是蘇雨的。
蘇雨目光怔怔,精神恍惚的從包裡拿出一根女士香煙,點著,慢慢的吸了一口,吞雲吐霧的說出了那句洪世賢經典名言:“你好騷啊。”騷得我害怕,結婚前為什麼沒發現呢?
黃文軒扭了扭身子,權當這是誇獎了,“謝謝。”
“不用謝,離婚吧。”蘇雨吐一口煙圈,淡淡道。
第二天一覺醒來的黃文軒發現老婆沒了,而自己正穿著蘇雨的內衣內褲倒在大床上,被單上蹭得全是口紅眼影粉底的痕跡,五顏六色的仿若春天賜下的福跡,他臉都綠了,趕忙往臉上一摸,果然摸到一手粉底。
他從床上站起來,頭痛欲裂,死活想不起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換下衣服洗掉臉上的一片狼藉之後,立馬趕到書房查起了彆墅裡的監控,在看清了裡麵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之後,一張臉從綠色變成了紅橙黃綠青藍紫色。
陳琅看著黃文軒像霓虹燈一樣變幻的臉,忍不住倒在沙發上哈哈大笑起來。
趙宇聲捧著杯子走出房門看他,“哥在看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陳琅正了臉色:“在看一群母豬排隊掉進了水溝裡。”
“我也想笑笑。”趙宇聲放下水杯靠坐在他旁邊,一股溫涼的氣息幽幽撲過來,陳琅把手機屏幕轉向他,偶爾掠過的彩色在瑩白的麵孔上流轉,趙宇聲低垂著眉眼,睫毛很長,陳琅忽然發現這小崽子營養跟上來了,好像開始長得越來越招人了。
跟夢裡那個笑得一派溫柔的三十七歲反派逐漸開始有相像的地方。
陳琅看著看著忽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三十幾秒的視頻很快播放完,他自然而然的將手機拿回來,低眼就看到對方穿著短袖,小臂上的疤痕顯露無疑,心裡那點疙瘩頓時被拋到腦後,裝作不經意的問道:“這兩天去學校感覺怎麼樣,適應還好吧?”
“嗯,沒什麼問題,”趙宇聲依然是那副模樣,“老師講課並不快,能跟上,”他似乎察覺到了陳琅看向自己小臂的視線,朝他笑笑:“放心吧哥,沒有人會冒冒失失的隨便問我這疤是怎麼來的,你不用擔心。”
陳琅頓時有點被抓包的尷尬,撓撓頭,“嗯……很晚了,快回房間去睡覺吧。”
“嗯。”
趙宇聲回房間前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說什麼,“哥……”
“怎麼?”陳琅剛好也收拾完沙發,準備回房間去,回頭道。
“沒什麼,”趙宇聲站在門口望著,“就是想起這些天,這麼多的事情,想和你道謝,又總覺得一句謝謝實在太輕……我思來想去,覺得現在跟你說一聲明天見,應該是最好最合適的一句話了。”
這小子是不是偷偷看什麼青春傷感文學了?
陳琅狐疑,但陳琅沒表現出來,“我們之間不用講這些,早點睡吧,彆想那麼多,明天見。”
房門輕輕合上,陳琅蓋上被子美美的沉入夢鄉。房間裡的趙宇聲擁著被子,將下巴擱在自己的雙膝上,用指腹撫著小臂上麵縱橫交錯的傷疤,輕柔又隨意,甚至顯得有些散漫,隻是目光一直朝著陳琅房間的方向,像是在出神。
“晚安,”他輕聲對自己說,“明天見。”
作者有話要說: 把兒子氣到病發,把妻子氣走離婚,忙碌了一天的黃師傅回到書房,打開了監控。感謝在2022-07-20 22:50:27~2022-07-21 22:11: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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