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薩爾曼和烏爾都,阿薩姆等人混了這麼多年,持之以恒的按照馬辛德臨走之前的教育,開發挖掘自己的心象,將精銳天賦和心象完美的集合到了一起。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這三個人之中烏爾都最為優秀,他算是真正意義上改變了重型彎刀突騎兵的天賦,結合自身心象創造出幾乎算是登臨三天賦的高度的新路線。
準確的說,當初喀布爾河穀一戰,烏爾都力戰三傻的時候,他其實已經達到了那個水準,隻是因為被三傻按著打,那口氣始終吐不出來,沒辦法得以徹底釋放,但戰鬥力就連三傻也認同。
畢竟這年頭,不吹不黑,不靠花裡胡哨的玩意兒,直接拿彎刀平砍,能砍爆西涼鐵騎唯心防禦的軍團,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狠人。
不過上次三傻下狠手將烏爾都的本部砍廢,剩下了一千多人,後麵哪怕補了一批骨乾進來,天變一波砸下來,也將烏爾都的新軍團給打分層了,三天賦的道路也被打折了。
至於剩下兩個,不管是阿薩姆,還是薩爾曼,其麵對天變之時,基本都是以滿編的姿態,故而就算是分層了也不至於太嚴重。
以至於這三個家夥現在的各自的戰鬥力已然相差無幾,不再像以前那樣,由烏爾都一人獨領風騷。
一刀斬過,樂進的親衛看著明明閃避開劍刃之後,依舊被帶出一條細口的盾牌神色頗為凝重。
作為徐州時代就跟隨樂進的親兵,天變對於他而言基本沒有影響,可正因為如此,他才更能明白之前那一擊到底是什麼程度的水平。
一道道慘白的弧光帶著鋒銳切割從空中劃過的真空痕跡斬向周圍的漢軍,第一次麵對這種詭異的攻擊方式,漢軍難免有些狼狽,以至於未能在第一時間將對方從城牆上捅下去。
“這到底是什麼見鬼的天賦能力。”新補充進來的士卒儘力的用自己的武器進行招架,結果差點被砍死,好在一旁率領他的百夫長直接用手將他按倒,然後抬手閃過蒼白的氣刃。
“天賦的底子是鋒銳切割,可是存在真空道,有些像是真空槍掃過的激波,但是這威力不對,激波強在絞殺,而這更像是切割!”黃巾年間當中央禁衛軍的老兵李炯嘗試用反手劍彈開這玩意兒,結果沒彈開,順手招架,再次失敗,之後用小角度反切,將攻擊掃飛。
這一幕看的斬出鋒銳切割的彎刀突擊手有些發愣,你剛剛那一瞬間變了幾個招式?這全都是本能***,而且那麼快變招也不是過了腦子的結果,也是本能吧!
“李哥,你和我一起試探。”百夫長直接對這個頭發都花白的小老頭招呼道,鋒銳切割這種東西讓自家的手下試探,可能當場人就沒了,還是他和李老哥試探比較好。
“試探?”李炯搖頭,抄起一旁的長槍當場就掃了過去,在對方招架的瞬間,抄起腰間掛的手戟就是一個飛戟紮在了對方沒有甲胄保護的腳腕,然後又是一槍直接打中後腦勺,將對方撂倒。
“彆試探了,底子是鋒銳切割,我之前都給你說了,區彆就是這個鋒銳切割的範圍特彆大而已。”李炯搖了搖頭說道,“麵對這種東西最簡單的應對方式就是,我們的攻擊範圍比他們更大,換長槍。”
李炯純粹是年紀大了,否則伯長的職位不會落到另一個人的頭上,不提因為年紀問題而衰退的個體素質,其他方麵他絕對不會遜色於頂尖三天賦,甚至猶有過之。
當然真打起來可能打不過,畢竟拳怕少壯,但經驗和眼力讓他很多時候都能在戰場兼任副手教學的任務。
曹軍麾下這種人很多,這是曹操白撿的長安福利之一,不過著實是年紀大了,否則曹操也不用將這些人編到各個軍團之中。
在李炯這邊得出這一結論的時候,其他各處的老兵也都差不多判斷出來,雖說我弄不明白這見鬼的鋒銳切割為什麼這麼大的攻擊範圍,但是啊,我比你攻擊範圍更大就行了。
故而幾乎不等樂進下令進行調整,一線已經自發的調換成了手持連枷,長槍,戰戈這些武器的士卒,然後靠著更大的攻擊範圍和更多的人手將衝殺上來,感覺快要站穩的薩爾曼及其本部又逼了下去。
其間樂進隻是默默調動著自己的後備隊,以防萬一,而很明顯,這些老兵的表現完全對得起他們的待遇,在擊殺了幾十名精銳彎刀突騎兵之後,薩爾曼迅速退了下去,甚至部分士卒被迫跳城牆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