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那邊有給我們留的座位。”文氏點了點頭說道,“那邊怎麼了?”
“快打起來了,溫侯那麼可怕的人,居然也有人撩撥。”教宗瑟瑟發抖道,“真的好可怕。”
“那你還過去不?”文氏笑著說道,“安心吧,他們不會打起來的,好歹也要注意一下場合的。”
“可是池陽侯他們真的會注意場合嗎?”教宗偏頭看著文氏說道,文氏沉默一下,確實,他們會打起來的。
實際上這個時候呂布這邊氛圍已經出了點小問題了,三傻都屬於那種我不會說話,而且我也不改,但我們一致讚同,我說的不對,你來打我啊,當然我也是會還手的。
其他人對於三傻這種行為是無可奈何的,因為三傻太能打了,但呂布是誰,履凡天人,至強者,站在世界巔峰的男人,有你們這麼聊天的嗎?是不是想動手啊。
“奉先啊,聽說你當年頂了一個金黃色滑稽頭像來我們蔥嶺,特彆有意思,能不能讓弟兄幾個見識一下。”李傕笑著說道,他那次沒在,高順和張遼見到了,故而李傕很是好奇。
李傕本著雙方這麼杠下去,曹操這場子可能要塌,得給東道主一些麵子,故而在發現局勢有些僵之後,找了一個歡樂的話題。
然而呂布聽到這話,麵色陡然陰沉了很多,然後看向張繡的麵容頗為不善,張繡心中一個突突,自從他將呂布炸成地中海之後,每次扯到地中海這三個字呂布看他的表情就是如此。
郭汜見到呂布這個表情一愣,順著視線看過去,瞪我侄子,哥仨就在你麵前,你這麼瞪我侄子,這是拿我哥仨不當人啊。
於是郭汜看向呂布麵帶不爽,這下飯也不用吃了。
呂布帶著惱怒看著對麵三個野人,李傕從呂布的眼中感受到不滿的氣息,當即一愣,我給你遞台階,你就這個表情,當我的臉不是臉啊,哥仨怕你不成,要不是陷陣沒在旁邊,今天哥仨就跟你擺開架勢直接動手了,這打你這個孤家寡人,就你旁邊那幾個渣渣,不夠打的。
“喝酒,喝酒。”華雄給四個野人一人添了一杯酒,緩和氣氛。
一旁的曹操給了典韋一個眼神,典韋抄起一旁用來割肉的廚具,也就是手戟,唰唰幾下,切下來幾大塊肉。
“吃肉,吃肉,這可是上好的東西,出了這個地方,找都找不到。”說說典韋大嚼了起來,一旁陪坐的巴拉克和卡貝奇都有些僵硬,這一桌是不是沒有什麼正常人了。
“我們能坐這邊嗎?”教宗大大咧咧的說道,曹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而李傕瞟了一眼教宗,沒說什麼。
教宗和文氏入席之後,氣氛明顯緩和了一截,至少沒有之前那種打起來的氛圍。
“侄女,幫忙給溫侯和池陽侯他們添杯酒。”曹操歎了口氣,傳音給教宗說道,而這一席,一半是破界,一半意誌扭曲現實,曹操這種沒加密的傳音,除了巴拉克和文氏沒聽到,其他人全都聽到了。
教宗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曹操,然後直接開口,“叔父,您彆傳音,在一桌,不加密的傳音都能聽到,加密的傳音,也能感受到,誰傳遞給誰。”曹操聞言嘴角抽搐了兩下。
這也是為什麼教宗在確定坎大哈這地方有複數的破界之後,和文氏說話都是咬耳朵,她還真不信咬耳朵的時候,還有人偷聽,直接傳音,在範圍,對方不想聽,實力達到了也能聽到,可咬耳朵,你要聽,那就真的是偷聽了。
“好了,好了,給個麵子,彆在這裡打起來,有仇私底下調解啊,咱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動手的話,其他人怎麼想。”曹操拍了拍手對著幾人說道,呂布和三傻之間的恩怨太多,沒人管,保準打起來。
實際上雙方最大的仇怨其實就是王允和董卓,三傻是混沌惡,用郭汜的話來說就是,我能成為實權列侯,手握大軍,有一半都是董相的功勞,彆人怎麼看董相,那是彆人的事情,我乾你呂布,那是我的事情,你跟我講道理沒用,我一般講物理。
“行,話說開對大家都好,哥仨和他有仇,他和哥仨也有仇,要不是有那麼多人管著,我們雙方見麵就該動手了,你呂奉先既然不爽哥仨,那將你的親衛帶齊,什麼地方直接說。”李傕一副瘋狗的造型往靠背一靠,對著呂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