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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爾瑪的腦子很清楚,現在的情況,他說陳忠是間諜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因為就陳忠在瑣羅亞斯德教派的權勢而言,庫爾瑪這個黑衣執法者尚且有所不如。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爆出來陳忠是間諜,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一方麵空口無憑,陳家乾這種活兒,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如果庫爾瑪能靠這種東西將陳忠扳倒,那陳忠也就彆混了。
晏子厲害吧,春秋末期能比晏子強的主政人一隻手就數完了,結果晏子眼睜睜的看著田桓子大鬥出,小鬥進在市義、買國,一點辦法都沒有,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就算是知道了都沒辦法阻止。
就像現在庫爾瑪是有點想要和陳忠杠一波的想法的,但庫爾瑪不是傻子,乾掉陳忠是沒辦法解決問題的,瑣羅亞斯德教派在最近幾年迅猛發展,不少主教上下調動,時至今日陳忠已經大權在握。
乾掉陳忠,並不能解決瑣羅亞斯德教派的問題,反倒還會讓目前的局勢變得更糟,至於在發現了事實之後,不上陳忠賊船,也不大現實,靠流言這些是無法擊敗掌權者的,再說玩陰的庫爾瑪也沒有自信。
“庫爾瑪,給個準話吧,我不可能讓你帶著這個消息,在沒有承諾的情況下離開的。”陳忠歎了口氣說道,“你也應該知道,就算你帶著這個消息出去,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僅僅靠一些子虛烏有的與國外勾搭,出賣本土利益這種東西已經不可能打倒了,所謂的背叛也是不存在的,到了他們這個程度,要是抽身走人,都能帶走一部分屬於自己的力量,那種程度,與其說是背叛,還不如說是分裂。
“我仔細想了想,我覺得縣主挺好的。”庫爾瑪歎了口氣說道,“畢竟我想想自己貌似打也打不過,玩計謀也不擅長,在這種情況下,相比於信仰,我還是覺得抱得美人歸比較現實一些。”
“庫爾瑪,你果然很理智。”陳忠拍了拍庫爾瑪說道。
聰明人好啊,知道哪艘船能上,哪艘船不能上,陳忠很討厭那些死硬分子,也許對於關羽而言,在各方麵都比較敬重如之前赴死的尼蘭詹那樣的人物,可對於陳忠而言,這種人隻要不是自家的都是麻煩。
“不不不,我隻是覺得縣主我還是娶得起的。”庫爾瑪歎了口氣說道,陳忠要是給他許個郡主,庫爾瑪尋思著自己有命答應,沒命享受,這樣稀裡糊塗,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賺個縣主也挺好的。
“來,乾了這杯酒,以後咱們就是連襟兄弟了。”巴拉克拉著庫爾瑪當場就要喝酒,庫爾瑪看了看巴拉克,心知對方這是對方在為自己作保,也沒拒絕,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這事就算是妥了。
陳忠一直觀察著庫爾瑪,確定對方沒其他想法之後,安心了很多,而庫爾瑪也直言了,之後他會一直在陳忠身邊,相互製約之下,他們倆也都能放心一些,對此陳忠也沒有拒絕。
另一邊陸遜駕著車低調的來到了坎大哈,而他的後麵就是一群咋咋呼呼的西涼鐵騎,雙方是在路上遇到的,李傕和陸遜並不熟,甚至一開始還恐嚇陸遜說是要劫了陸遜。
好在郭汜和陸遜挺熟的,畢竟郭汜在長安混了一段時間,也沒少和陸遜照麵,而陳曦並不排斥郭汜這種混人,實際上像郭汜這麼勵誌的人物,陳曦還是挺佩服的,故而對郭汜挺客氣的。
郭汜屬於大老粗一個,這種人很講義氣,彆人給自己麵子,那自己就肯定給臉,陳曦給個笑臉,郭汜肯定不呲牙,而陸遜作為陳曦的弟子,那段時間也沒少和郭汜照麵。
自然郭汜沒少幫襯陸遜,而李傕也就最多是嘴賤幾句,郭汜畢竟是幾十年的弟兄,嚷嚷兩句之後也就結束了,而陸遜又不是傲慢之輩,有郭汜幫襯,很快就和李傕混熟了。
畢竟李傕這種人,雖說不怎麼講理,但對於真正有能力的人還是認可的,而陸遜的能力,很強。
“這一路連個打牙祭的地方都沒有,不說是遍地都是賊匪嗎?”李傕呲著牙對著一旁的郭汜說道。
“省省吧,還賊匪呢,你看看正規軍見了我們會不會讓路。”郭汜撇了撇嘴說道,中亞這個地方他們西涼鐵騎可是屬螃蟹的,橫走!
“曹孟德那個家夥居然也不派個人來接我們,真真不把我們當人啊。”樊稠也在一旁不爽的挑撥著,然後他們就看到了另外一支西涼鐵騎,華雄和張繡帶著大軍從坎大哈高原下來迎接這三個家夥。
“哦,說錯了,曹司空挺好的。”樊稠果斷將自己之前說的話吞了回去,“子健,最近過得咋樣!”
說著樊稠就策馬朝著華雄衝了過去,李傕和郭汜看到華雄之後也像是一群哈士奇遇到了老朋友一樣衝了過去,萬鵬猶豫了兩下,也策馬衝了過去,另一邊華雄也喊著號子衝了過來。
不等陸遜對於這感人的戰友情發出感慨,他就看到李傕、郭汜、樊稠三個家夥一起將大笑著張開手臂的華雄踹下了馬,然後三人從馬上跳了下去,陸遜清楚的看到了跳下去的時候,有人的腳踩到了華雄,之後當場樊稠就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