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這是砸場子的嗎?
宋玉暖將台球案子給砸個窟窿,椅子也砸碎了。
宋玉暖一伸手,就將案子給掀翻了。
這就有點可怕了。
所有人都不由得後退,美女們也驚慌失措的跑到了角落裡。
等宋玉暖掀翻了一半的台球案子,老板氣喘籲籲的出現了。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滿臉橫肉的男人。
可卻滿臉堆著笑的問宋玉暖:“您是哪家的小姑奶奶,我老炮混口飯吃不容易,您想要什麼直接說,隻要我有,保證雙手奉上。”
宋玉暖:“你這人說話怪好聽的,那好吧,我告訴你我是誰,聽好了啊,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香江申發行大賣場上官恒董事長的親生女兒,我叫上官婉,我爹地說了,隻要能將南城的歌舞廳台球廳和錄像廳都砸光了,就讓我做上官家族的繼承人,繼承上官家的全部財產!”
和上一個歌舞廳的反應一樣,但他們沒有輕敵,都震驚於這個女人的力氣。
台球案子都是大理石的,很重很重,可卻被她輕易的給掀翻。
有人就準備舉武器了。
可下一秒,宋玉暖就衝到他麵前,一腳將人踹飛。
宋玉暖不耽擱,她還要回去睡覺呢。
不過卻沒有進到第三層去,那裡是賭場,可是什麼人都有。
暫時還是不碰的好。
時刻的,都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宋玉暖砸的挺快,錄像機錄像帶都砸的粉碎。
尤其是亂七八糟的錄像帶,看著就來氣。
台球案子中間都是一個大窟窿。
負一層和負二層同樣是一片狼藉。
那些保鏢根本就抓不到她,連影子都碰不到。
宋玉暖站在樓梯口,看著麵色猙獰的老板老炮刻意的強調道:“記住我的名字,我爹地上官恒可是香江有名的大富豪,這點損失算個什麼,你們朝他要就好啦,不要擔心,就說是上官婉乾的,保證一分不少的賠給你。”
話音落地,人朝上麵噔噔噔的跑。
到了地麵,附近一些人沒走,此時,都朝這邊看過來。
宋玉暖一閃身,就跑去了另一側的欄杆後,進了胡同,速度極快朝前跑。
那些人隻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隨後眨眼即逝。
幾個跳躍,宋玉暖就離開了這片區域。
報警嗎,沒人敢。
他們乾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如今還不允許的買賣,哪裡敢去自投羅網。
宋玉暖按照記憶,隱藏在黑暗中,很快的跑到了賓館的附近。
看了一下手表,竟然已經淩晨兩點鐘了。
宋玉暖頓住了腳步,她看到小舅的房間還亮著燈。
看了一會,宋玉暖還是悄無聲息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關好窗戶,換好了衣服,想了想,就開門去了走廊。
走廊靜悄悄的。
她站在小舅的房門前,聽到小舅在低聲的讀唐詩三百首。
想來是在調節自己的情緒。
宋玉暖悄悄的退回來,看來還是沒有一網打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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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天,宋玉暖砸了五家歌舞廳兩家台球廳和一家錄像廳。
天色蒙蒙亮,這五家的老板終於聚在一起,這一次聯合起來,準備通知上麵的老板找上官恒算賬。
大家心裡都明白,這麼慘痛的損失,這麼瘋狂的打臉,上官家必須要給個交代。
因為即便那個女人不是上官婉,可也一定和上官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