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主要是亞瑟被打。
同事聽說了亞瑟被打的事,貼心的給了一把槍。
也正是因為這把槍,使得亞瑟丟掉了自己的工作。
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的生活,再次跌到了穀底。
不,似乎上帝覺得這還不夠底,他的生活明顯是有著下降空間的。
在化著小醜妝,坐地鐵回家的路上,有三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在調戲一個女人,這本來不關亞瑟的事,他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
但他那控製不住大笑的怪病突然發作,當場放聲大笑了起來。
三個男人立馬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被調戲的女人趁機脫困,下了地鐵。
亞瑟再次迎來了一頓暴打。
在生活上可以說是已經退無可退的亞瑟拿出了槍,用自己的方式審判了三人。
然後來到衛生間跳了一段舞。
這裡算是一個角色有重大轉變的地方。
“重來!神經質一點。”
“重來,放肆一點。”
讓丹尼爾演了十幾次,顧銘才終於喊出了“OK”。
晚上,顧銘便又投入到了剪輯之中。
除了睡覺的八小時,顧銘把時間全都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日子一天一天過。
拍了大約三分之二。
交給副手去拍些不重要的戲份。
顧銘便又一次的坐上了飛機。
《寄生蟲》入圍了這一屆戛納的主競賽單元。
且還有三天就要開始頒獎禮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這個導演再不出現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可彆本來能拿獎的,人家發現你都沒來參加電影節,這麼不給麵子,好家夥,那我還給你麵子做什麼?
而且顧銘也是時候維持一下相關人脈了。
說起來,顧銘也是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今年沒什麼自己熟悉的亞洲電影人。
南韓霓虹的導演沒有,彎彎港島的也沒。
除了個坡縣的導演外,就是自己了。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評審團主席是個不算熟的“熟人”。
西恩·潘。
當年顧銘的影片讓威爾·史密斯乾掉了他在《神秘河》裡的演繹,拿到了奧斯卡影帝。
讓他的影帝大滿貫夢破碎,不知道要推遲多少年才能實現。
“居然是他啊?”
顧銘忍不住地挑了下眉。
“怎麼了?顧導,有淵源?”梁稼輝好奇問了一句。
“不是好的淵源。”
“額……”梁稼輝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等到顧銘將所謂的淵源講出來之後,梁稼輝隻能是把事情往好的方麵想,“換句話說,你也是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導演。”
“加上你也是缺一座奧斯卡就能實現大滿貫,他說不定會和你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啊!”
“這麼一想的話,指不定,他心一動,就把獎杯給你了。”
“誰知道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