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雲建明的急智(1 / 2)

雲建明想得很美好,隻需要跳出新學設定框架來發問,不就能展示傳儒的獨一無二了嗎?

於是乎,在這個口號下,大約有七八十個士子先後花錢去張貼自己認為最為緊要的傳儒問題。

結果是花了半個月時間,一個話題都沒張貼成功。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問題本身與問題描述的歧義問題。由於歧義罰款製度,甚至還倒貼了一千兩的語法罰款。

儒學是強調微言大義的。結果是一句話,可以這樣理解,也可以那樣理解。習慣了這種最終解釋權歸我的發言後,一碰到天涯知道閣的強製語法規則限製就立馬水土不服了。

“憑什麼我們儒學要遵守語法的規則呢?新學所謂語法,不過是小學訓詁罷了,蒙童之學。儒學博大精深,怎麼能被蒙童之學限製住?”

雲建明看著對麵大有“儒學不吃語言學這一套”的架勢,不自覺第後退了一步。

儒學不能被新學的話題設定限製與儒學不能被語言學限製,這能類比嗎?

已經粗看過一遍《新編洗冤錄》的雲建明後後麵注釋的類比禁忌還是有些印象的。

奈何到現在這份上了,自己也不得不被拱著走下去。

當時鄒應龍正好剛剛得了王命旗牌,消息靈通的雲建明瞬間帶著其他士子去鄒應龍的驛站請願。

鄒應龍在杭州預備幼軍集訓軍營調查,一回來就遇到想乾大事的雲建明一夥人。哪裡不知道,這群人的心思。說好聽點就是要給自己的說法找個官方背書。說不好聽點就是想推鄒應龍來替他們扛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