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的目光不斷從薛承賀搭在自己腕上的指間,轉到他緊鎖的眉頭,好一會兒,才聲音暗啞道,“薛大夫,我的孩子……是不是有什麼不好?” 薛承賀深深歎了口氣,低聲道,“姨娘可還記得上一次感覺到胎動,是什麼時候?” 阮氏望著他,那張精心修飾過的,如海棠花般嬌豔粉嫩的麵容,隱隱透出幾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