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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修長的手指不耐地敲了敲桌子，“重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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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郭泰隻得硬著頭皮道，“的無意中撞破兩人奸情，可把那劉有才嚇得夠嗆……”他頓了頓，支支吾吾道，“正巧的這陣兒手頭有點緊，就，就問他要了兩個錢兒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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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冷嗤一聲，“你倒是生財有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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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也是沒有辦法……”郭泰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的這回真是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訴大人了……求，求大人從輕發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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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淡淡掃他一眼，“你有沒有真話，待會兒一問便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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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泰點頭點得跟搗蒜似的，“大人儘管放心……的要是有半句假話，就叫的打五雷轟，叫夫人變的厲鬼把的命也勾了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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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挑眉斜睨，“你怎知是你家夫饒亡靈勾魂索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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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泰想也不想，“大家都這麼。”他一臉神秘兮兮道，“好幾個人半夜都聽到過夫人院子外有腳步聲……定是我家夫人又回來了，找從前對不起她的人報仇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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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宋子循的興趣終於被成功引起來，他詫異地挑了挑眉，“從前你家夫人莫不是跟紅有什麼過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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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泰神情一頓，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的都是瞎猜的……”見宋子循眸色暗了暗，他忙賠笑著開口道，“其實的進府的時候，我家夫人已經挪在偏院裡靜養，不出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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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唔”了一聲，隨口道，“你們那波似乎進了不少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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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泰見宋子循神色自然，如閒聊一般，人也跟著鬆懈下來，“可不是……的跟劉有才，還有當初撞鬼的阿成，都是一塊來的……還有菊，梅，蘭……裡外裡八九個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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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居然一下子進了那麼多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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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人家，隻有在添丁進口時，才會大量招募下人。而且這些都要遵“製”而為，一旦越製，也是要治罪的……霍府當時加上霍夫人腹中的孩子，統共才四個主子，這種情況委實有點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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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來的下人呢？”他想了想，“都不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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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泰臉上頓時露出個頗有深意的表情……他四下看了一眼，帶著幾分得意道，“不瞞大人……這事兒，的還真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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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背靠椅背，好整以暇地抱著手臂，“來聽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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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泰趕緊道，“當年霍府確實換了一批下人……府裡的老人們對其中的緣由全都閉口不提，的還是有回跟他們喝酒，無意中打探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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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宋子循又露出不耐之色，他忙繼續道，“聽是有個手腳不乾淨的廝，在某日家宴時溜進我家夫人屋子，想偷首飾給他的相好，誰知卻被回去休息的老爺夫人撞了個正著……我家夫人也正是因此事受了驚嚇，才搬去偏院靜養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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