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蔣國濤這個大學生查起來挺叫人意外。”隊長道,“蔣國濤年輕時候經常被趕出家門,所以那些年認識了很多街溜子,這些年蔣國濤私下還和這些人來往。”
“據查,蔣國濤在大學也認識一些人,以他唯首是瞻,他出手大方,身邊也圍了一群人稱兄道弟,蔣國濤這人也挺有意思的,他學校裡的朋友,和他以前認識的街溜子,相互不知道他還有這樣一群朋友。”
“蔣國濤街溜子朋友以為以為蔣國濤還是以前經常被趕出家門的可憐蟲,他學校那些朋友,則把蔣國濤當京市這個圈子裡的小少爺捧著,覺得蔣國濤這人高不可攀,但是偏偏為人仗義。”
“所以蔣國濤身邊這些人對蔣國濤這個朋友也是死心塌地兩肋插刀。”
”看來蔣國濤這人善於偽裝,還是個千麵人。“李老道,”所以蔣國濤人雖然躺在醫院裡,但是這事不能排除這事和蔣國濤沒關係。”
“蔣國濤街溜子朋友裡有誰家裡還有個老太太的?年紀挺大的了,頭發白了一大半。”蘇舒問。
“有一個叫鄭雄的和他奶奶相依為命。”隊長說,“這些街溜子的信息其實我們這些單位裡都有底,三天兩頭進來出去的,對他們來說家常便飯似的。”
成天偷雞摸狗,大案沒有,小騷小擾一天沒斷。這些街溜子裡也不乏身世可憐的人,所以對這些人隊長這些年是真頭疼。
處罰重了吧,罪也不至於,真送去哪裡勞改了,家裡老奶奶或者寡母或者拖著個還在流鼻涕的孩子隻會更苦。
不處罰吧,街坊鄰居三天兩頭來報警,今天這家說這人偷了他們一隻雞,那家人說這人偷了他們幾個蛋,也實屬讓人厭煩。
“去這個鄭雄家裡看看。”蘇舒當機立斷,“這些人可能用老人家為誘餌把梁振國引到偏僻無人的地方,成年人很容易對年幼的孩子和年邁的老人失去戒備和警惕。”
聽了蘇舒這邊的消息,隊長點了幾個人,跟著蘇舒一起開著車往資料上鄭雄家的地址趕去。
這些街溜子都住在這個城市邊緣地帶,且都是出了名的貧困戶。
原因無他,家中本來條件就不太好,這些本該接過家庭重任撐起這個家的男人卻整天遊手好閒沒有進賬,老一輩基本也乾不動了,這個家自然慢慢就垮了。
鄭雄家就住在城區附近的一個村子裡,蘇舒一行人開著小汽車一進村就吸引了村民的主意,還沒等蘇舒他們找到村長,村長就已經聞訊迎了過來。
雖然不認識蘇舒,但是村長也認識隊長開的警車。
“是不是我們村的鄭雄又在外麵惹事了?這人可真給我們村丟臉。”有村民站在邊上嘀咕著。
村長也聽到了,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問隊長,“你們是來找鄭雄的?他這是又犯什麼事了?他上個月剛因為偷了人兩塊錢被抓去蹲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