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那些古董對於她的生活而言沒有半分改變,她不會因為多了那幾個股東就在富有的程度再上一個台階,靠著遺產她已經站在富有的尖端上了。
失去那些古董,她也不會變得貧窮。
但是,那些古董對於國家而言卻意義非凡,那是國家曆史的見證,每一件古董都有屬於它自己的曆史故事。
交給國家,可以讓大家通過認識它們而去認識曆史,了解曆史。
同一件東西,存放的地方不一樣,意義也就完全不一樣了。
所以蘇舒從收起這幾件東西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決定,在合適的時候,要將這些東西重歸國家。
蘇舒覺得,換一方麵想,這也是她來到這個時代的某種意義。
“我媳婦兒真棒!我媳婦兒這覺悟絕對是全國第一。”梁振國低聲誇著。
“不及你半分。”蘇舒跟著笑。
梁振國和她不一樣,她是因為足夠富有,所以不心動。
可梁振國是真的沒有半分所動,他心中所想,是大家大國,是這個時代奮進一代人身上的精神。
事情說開了,蘇舒情緒都放鬆了下來,再看梁振國,那是哪哪都更順眼了。
晚上梁振國摟著她親熱,蘇舒都覺得他不煩人了,也不嫌棄他是大火爐了。
素了大半個月的梁振國這天晚上開了個大葷。
第二天早上梁振國離開的時候蘇舒都還沒有醒,他走前和吳香蘭交代了一聲彆太早去把她吵醒,大不了多交一天的房錢。
吳香蘭是過來人,捂著嘴笑,點點頭應下了,帶著三個孩子就去吃早飯,但等他們吃完飯回來的時候蘇舒也醒了,洗漱好收拾好東西在等他們。
從招待所離開蘇舒一行人就去了李家。
蘇舒過來沒有提前和李老說過,還以為過來可能會跑空,沒想到這個時候李老還在家。
進門,阿姨和蘇舒說了,蘇舒才知道,周知禮也在,也是剛到不久,不過就他一個人來,是被李老特地叫過來的。
李老正在客廳和周知禮這個外孫說話,聽到蘇舒的聲音,李老神色一喜,哪裡還管周知禮高興不高興,站起來就去門口等。
“李爺爺~”三個孩子還是習慣了這個稱呼,一見到李老,習慣性的還是這麼喊。
李老朝著三個孩子笑了笑,招呼他們進屋,一邊問蘇舒他們都吃過早飯沒有。
“我們都吃了,媽媽還沒有吃呢,媽媽睡懶覺,爸爸還不讓我們去吵媽媽。”梁誌超應的快。
“那我廚房弄。”阿姨一聽連忙道。
蘇舒把手裡的一個文件遞給李老,道,“這事表舅讓我親手交給您的,應該是挺重要的一份文件,也挺急的,所以才會讓我帶回來給您。”
“行。”李老接了過去,然後和蘇舒說了一個消息。
“周知書和高誌遠的婚約解除了,她現在和一個洋人處對象,跟著人同進同出外賓酒店。”
同進同出是一種很委婉的表達方式,意思就是住在一起了。
這是讓李老難以啟齒的事,多年悉心教導,就教出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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