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廣仲覺得他得先和一口茶壓壓驚。
陳霞聽的雲裡霧裡,脫口問道,“什麼李老?李老是誰?”
但是沒人回答陳霞這個問題。
何國嬌那是懶得搭理陳霞,因為她不喜歡陳霞進門一口看蘇舒一家五口的那個眼神。
陳東升兩夫妻是完全沉浸在震驚當中。
趙廣仲又道,“東升啊,你啊,運氣好,得虧蘇舒這孩子是我外甥女,要不然你就把她給得罪了。”
不等陳東升問,趙廣仲笑著往下說,“她就是給咱爭了一大口氣的那個女翻譯,白雲縣廠裡的維修手冊就是她帶著外語院的學生翻譯出來的,要是沒有她,你現在還得著急的睡不著覺呢。”
陳東升一口茶噗了出來,嘴給燙的不輕。
何國嬌跟著笑,“對了,白雲縣廠裡那個曹工,你前幾天不是說還得找他來市裡幫忙嗎?曹工對我們家蘇舒這孩子視為己出,當閨女一樣疼,要是讓曹工知道你侄女這麼對他閨女,你說他是來呢,還是不來?”
陳東升捏著茶杯震驚的仿佛不知道燙一樣,錯愕不已的望著蘇舒。
好幾秒以後陳東升站了起來,伸出手要和蘇舒握手,這一伸出去才注意到手裡還捏著茶杯,他又連忙放下茶杯,再一次伸手。
“原來您就是那位翻譯女同誌啊!您好!剛才多有誤會,還請諒解!”
陳東升手都在抖,“您的事跡我們在市裡都聽說了,您可真是太給我們爭氣了。”
陳東升未見蘇舒之前,光聽蘇舒的事跡就對她十分欣賞。
現在知道了蘇舒是趙廣仲的表外甥女,還是他一直想見的女翻譯,陳東升心裡相信,眼前這位女同誌一定不是他侄女說的那種人。
蘇舒也不是小氣的人,陳東升也不是因為她是李老的外孫女對她多有巴結,而是知道她是翻譯了維修手冊的那個人以後才對她大為改觀,所以,陳東升是真心欣賞她。
所以蘇舒大大方方的起身和對方握了個手。
趙廣仲喊兩人坐下說話,這才看了陳霞一眼,“既然我這外甥女還是你親自說的媒,那我就替我外甥女問上一句,不知道這位同誌對我外甥女有何不滿?”
“據我所知,我外甥女和梁振國領證當天來了市裡,梁振國也提早和你說過當天會帶她回家,那麼,為何那天他們兩夫妻回到家,作為長輩的你竟然還帶著你愛人不著家?”
何國嬌適時接下話,“我聽聞那天中午你們單位有同事請你兩夫妻吃飯?不知道是什麼同事,什麼飯局重要過兩個孩子結婚頭一天回家。”
趙廣仲點點頭,轉頭和陳東升說,“那天晚上你侄女和侄女婿也沒在家,聽說是你病了,他們去你家探望你了,並且在你家用飯了。”
趙廣仲歎氣,“東升啊,你侄女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我記得你上次生病,也就是小半年前小感冒吧?你感冒那兩天我們兩還在一起打了兩天乒乓球,你輸了你還賴感冒影響你的反應能力。”
趙廣仲的意思是,陳東升就得了一場小感冒竟然把侄女和侄女婿叫回家看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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