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些鮮豔的顏色嗎?下次你們給他穿個粉色啊,紅色,這樣才好看。”
木子說玩見曆沉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這才滿意地離開。
……
“姑娘……”
都鬨騰了一晚上,準備回房休息的木子聽得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黑暗中,她看向躲在樹下的曆偏。
曆偏見她看過來後,才走了過來。
“有事?”
“姑娘,我和家仆在大義軍這段時間,我也看得出你們都是好人。”曆偏開口道。
木子帶著一些些醉意道,“什麼時候,嘴巴這麼甜了?”
“既然你們能做出帶著一大批糧食來救活一城百姓的豪舉來,為何要衝動地那所有詔國百姓的命來和武國對抗?”曆偏道,“
就算是周邊幾個國家聯手卻也敵不過武國的百萬軍隊的。你們這是以卵擊石。”
“所以你是來去勸我和武國求和的?”木子問道。
曆偏點了點頭。
“然後呢?”
“然後什麼?”曆偏疑惑。
“然後什麼?”木子重複他的問題,“然後武國為了開疆拓土,還不是要把詔國給滅了。不然你來詔國是為了作甚?還不是為
了在他國亂世的時候,建功立業?”
曆偏身體一震,不敢相信地看著木子,好一會兒才道,“你……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躲在暗處的六五也是清晰地聽見了木子的話,心中也著急萬分,好不容易陛下在詔國的暗探才找到他們,並且決定在大戰
之前帶他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偏偏主子非要想去勸這女人才肯走。
現在好了,人家居然知道他們的身份。
“我每一次來到一個新的人世間都是為了完成一個任務,時間久了,在我眼裡這些人就好像慢慢的就隻是如同聽命行事的傀
儡一般,而他們聽的命便是天安排的。可是,反觀我自己,似乎我也成了一個聽命辦事的傀儡。隻不過擺脫了上天後,我卻還
是得聽從其他勢力的安排。”
“這和大戰有什麼關係?”曆偏不解地道。
木子道,“我不想當傀儡,所以我想讓自己有人性一點。而如今這一世,我在這等亂世中,我便想少一些人因為亂世、因為
戰爭而死,我想既然我來了,能伸把手也就伸把手。如此也讓這個世界光明一點。這也是我創建大義軍的初衷之一。”
“你的理想真偉大。”曆偏道,“……不對,你說你創建大義軍。你……你就是傳說中的蕭大義?!!”
“我想方設法地想儘可能用最少的犧牲換來最大的安定,讓這個世界少點冤魂。我想用另一種方式來讓這亂世太平起來!
如今武國的疆土已經夠大了,若是因為礦產和物資,國家之間可以商業貿易協商合作。我希望你若是能平安繼位,也少一
點血淋淋的戰爭吧!戰爭即使贏了疆土,受苦的還是百姓。”
“行了,話就這麼多,回去後好好過日子,祝你這一世幸福安康。”
曆偏愣在那兒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躲在暗處的六五忽然回過神來,剛剛他怎麼忽然跟睡過去一樣?他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家主子方位,見主子身旁的那女
流寇已經離開了。
“主子,您怎麼了?”六五衝出來道,“那女流寇呢?!”
說著,他見曆偏依舊杵在那兒,急忙道,“您快回過神吧!咱們的人都等著呢,咱們快些離去。”
“不!六五,我不想走了。”曆偏道,“若是我走了,大義軍對武國的侮辱,以父皇的性子,一定會殺戮不止,血洗整個城池
都有可能,所有的大義軍、成千上萬的詔國百姓都會死的。”
“主子,您沒事吧?”六五道,“您可彆說這些胡話啊,他們死他們的,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啊?!若是讓陛下知道您這樣過意
仁慈,一定會大怒的。”
曆偏道,“六五,這些天咱們在城裡忙東忙西都是幫助陽城的百姓戰後恢複,一直以來,你不是也可憐他們。我走了,這座
城的人都會死,而且三哥也會有危險。”
“這不一樣,您和那些草民的身份判若雲泥!”六五是真的急了,“主子,您平日做什麼陛下都會縱容您,但是若是您故意把
自己當人質,若是陛下惱怒,不在喜你可如何是好。若是陛下廢了您太子之位,那……”
“我已經決定了,你不必多言。在大義軍這段日子,我其實才發現,肩上沒有太子這個擔子的日子真的好痛快。”曆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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