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看著須昆從腰間拿出一個小卷筒不僅微微皺眉,“這屈打成招的見過,卻沒想到貴妃您居然在冷宮中屈打成招。江家在
宮中勢力都到了這步田地了?”
“當初我兒說你這賤人有問題,我還不相信,心想著若是真有些本事兒,也不至於這些年過這些日子。但如今看來,倒是還
真有問題。”江貴妃道,“你若怕了,就去聖上哪兒把一切都招了。”
木子回答道,“貴妃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還您的是淑妃娘娘,您那我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出什麼起?難不成您以為把我屈打
成招了就能讓您從這裡出去?”
“本宮本就深得聖寵,出去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倒是你。”江貴妃眼中帶著殺意。
“栽贓檢舉我的是淑妃沒有錯,但是我兒的異常,還有那群烏鴉,淑妃可弄不出來。說!那些巫蠱之術到底是哪兒學來的!
”
木子看著一旁的須昆已經從卷筒中拿出一根細細長長的銀針,似乎就在等江貴妃一聲令下。
木子有些遺憾地道,“看來你們的真的要沒完沒了了。”
江貴妃見木子如此,直接揮了揮手,須昆了然地蹲了下來,強製地扯過魔族的手腕,似乎是想把那根比手指還長的銀針插
入木子指間。
並且,還有一根十分長的細小蟲子卷曲在銀針上,看樣子不止要刺她的手指而且還要把那小蟲子塞到她手指的傷口中。
木子打量一個冷顫,想想就很痛苦並且很惡心。
“娘娘是想知道巫蠱之術是吧?”木子開口道。
見木子願意說了,江貴妃這才對須昆揮了揮手,讓他先暫停刑罰。
“說吧!”江貴妃道。
木子道,“娘娘,我與其說給您聽,讓您不能切身體會,不如……”
一旁的須昆最快警覺起來,但是一個隻有微弱的玄學之力的人如何能對抗木子這個老司機?
木子直接控製了麵前的幾人。
原本等待答案的江貴妃忽然看到“平安郡主”站在自己身旁,而自己的寶貝女兒則摔倒在地。
江貴妃急忙上前扶起“六公主”,“漫兒,你沒事吧。”
木子被她扶起來後,笑著道,“沒事。”
靈魂力控製人類的思想意識就跟精神異能一樣,甚至更好用。
江貴妃仔細打量“六公主”,見她沒有損傷,這才一把講“平安郡主”推倒在地,“這就是你的小把戲?”
‘母妃,我才是漫兒啊!’六公主想要說話,但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聲音出不來。
江貴妃十分惱怒地道,“竟敢戲耍我,須昆,用刑!”
“是。”須昆恭敬地道。
六公主看著須昆朝著自己走來,臉色瞬間就白了,她慌忙叫喊著,卻發現發出不了任何聲音。
‘須昆!我才是六公主,母妃身邊的是楊平安那賤人,你們中了她的詭計了!’
‘救命啊……救命啊……’
“啊……”終於,六公主一陣慘叫把嗓子喊開了。
可當她還想說話的時候,卻發現嗓子又不頂事兒了。
木子冷漠地看著這三人的“表演”,順便對一旁她根本懶得浪費靈魂力去控製的周然道,“看戲無聊的慌,去給本郡主端個果
盤來。”
周然臉色發白,身體顫抖,原本就因為傷勢顫顫巍巍的她害怕極了。
似乎是怕木子也對她用刑,原本之前囂張極了的她絲毫不敢造次,她顫抖著聲音道,“是……是……”
不多時,木子一邊吃著周然端著的果盤,一邊看著這十指連心的折磨,還優哉遊哉地對一旁的周然問道,“你們江府的折磨
還真的有夠慘的,是吧?這樣算起來,本郡主打你幾十大板還真的是輕了。”
端著果盤手一直顫抖的不停,身上一直在冒冷汗的周然道,“奴……奴婢不知。奴婢隻是經過前隻是江府的一個小丫鬟而已
,無足輕重。”
“呦,改口的還真快呢!”木子道,“你看著六公主都快暈過去了,你說要不要咱們換一個人看戲?怎麼說,六公主還小,也
不能讓她就這麼去了,是吧?”
“郡主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奴婢不敢造次。”周然生怕換的那個是自己,如今她傷勢還沒好,再經曆這樣殘忍的刑罰會死的
。
她撇見一旁看著六公主痛苦不已還樂滋滋的江貴妃,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平安郡主都這樣說話了,江貴妃和須昆卻都像
是沒有聽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