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我回家駕的騾子車還在不遠處呢!若是殺我一個小女子,隨便一個人就能解決了我,為何要出這麼多人?”
侍衛聽了微微聽了木子的話,看向殺手,“可還有辯解?”
那殺手頭子也是冷汗直冒,“小的們說的句句屬實,小的們真的殺那女子的,有人花錢是讓我們一夥人殺了她全家,今日去
堵那女子的哥哥的時候,身邊有高手在,我們才轉而先把她解決的。”
“你一會說是殺我的,一會說是要殺我全家,這才幾句話就上句不接下句!既然如此,你且說說,是誰要殺我一個普通女子
?”木子反駁道。
那殺手知道自己敵不過這些高手侍衛,急忙把錢袋拿出來,“幾位爺,吩咐我們殺這女子的是一個女子,雖然沒見到真容,
但她給我們銀兩的時候忽視了一點,把印有標記的銀子給了我們,小的從這標記看,應該是林尚書家中的存銀。”
“小女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做小生意的,連七品芝麻官都不認識,如何能讓尚書大人害我?”木子道。
那領頭的侍衛似乎有了判斷,對其他侍衛給了一個眼神,隨後才走到馬車旁恭敬地行了禮,“爺,這些人是否要帶回去拷問
?”
“就地解決。”馬車裡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聽著年紀不算大。
“是。”侍衛回應了後,對其他侍衛揮了一下手,僅幾秒的時間,那些殺手都被解決了。
如此血腥的畫麵,木子還是有些不適應,她縮了縮脖子,心中十分後悔自己方才的舉動。
她方才的行為就好比在她在森林裡遇到一個老虎想要吃她,在逃跑的時候,遇到霸王龍,她挑起了爭鬥,讓霸王龍幫自己
吃了老虎。但是她似乎忘記了,霸王龍也不會放過她這一小塊肉的!
“方才不是很會巧舌如簧,怎麼?怕了?”馬車的簾子被裡麵的小廝忽然被掀開,坐在裡麵的那個神秘男人帶著訕笑的口吻道。
“小女子隻是路過, 走過這條街就什麼都忘記了!”雖然木子覺得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她還會掙紮地保證道。
男人輕笑了一聲,像是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笑話一般,木子站的距離離馬車不願,她微微側頭,偷偷往馬車裡瞧去。
沒想到裡麵那個男人的臉她居然見過——小福貴兒的“少爺”。
“公子是你啊!我之前在路上逃荒的時候,遇見過你,我還給您和袁公子送過葛根饅頭呢!沒想到今兒這麼巧!真實有緣啊
!”木子急忙套近乎,順勢把自己的“施恩”提醒了一下,雖然他並沒有吃葛根饅頭,但她也是奉獻過“好意”的。
渠和澤似笑非笑地看著木子,木子對上他的眼神有一種心虛感,似乎對方能看透自己是假人情,裝和善一般。
“公子您貴人多忘事,估計也記不得小女子這種小人物,那小女子就不打擾公子,先告辭了!”
木子說完急忙想腳底抹油地開溜時,渠和澤才開口道,“我的侍衛幫你殺了殺手,沒一聲感謝?”
木子急忙微微行禮,對幾個侍衛道,“多謝幾位大哥救命之恩。”
道謝完了後,木子才繼續道,“小女子的騾子還在附近,再不去牽怕是會被人偷了去,就不打擾了……”
說完,木子再次準備離開,但馬車上又響起了聲音,“你如何得罪了林家?”
“小女子不認識什麼大官,真的隻是運氣不好路過。”木子回答道。
“你到是膽大,見到方才的場景,倒是絲毫都不害怕!”渠和澤見她不願回答,直接換了個話題。
木子急忙解釋道,“公子,小女子是茲州難民,當初逃荒的時候,在路上見過的血腥已經麻木了,所以這才膽子大了些。”
“是嗎?”渠和澤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話題永遠都轉的十分快,“你父親以往是經商是在和西域各國的商人有來往?”
對於渠和澤的好奇,木子是真的覺得莫名其妙,但是也隻能老老實實回答,“有,但不多。”
“是嗎……”渠和澤隨意地道,“上車吧,你住在何處,我送你回去。”
木子表情像是見了鬼一般,雖然她對眼前這個少年也隻有兩麵之緣,但是也能看出他並不是那種熱情好助的人,怎麼可能
會無緣無故要送她回家?
她並不相信自己會像電視劇裡那樣人格魅力爆發讓對方好心或者是看上她了。這些肯定都不可能!
“姑娘,請上馬車。”馬車上的小廝下來把踩凳放在地上,恭敬地道。
木子簡直要瘋了,她覺得若是自己上了馬車,就等於把自己的肉鬆到霸王龍嘴裡,雖然對方對她沒有殺意,但是目的她想
破腦袋也也沒想出來!
“怎麼,你不願意?”渠和澤漫不經心地問道。
聽著對方的話,木子有一種若是自己不去後果會很慘的感覺,她急忙上了車,然後道謝道,“有勞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