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冠的安排下所有的歌女慢慢地開始一次在台上表演。木子一邊看著,一邊拿著單子偶爾記錄著。力冠看著著實覺得奇怪,“老大,咱們這歌女選出來後,接著怎麼改?”
木子道,“我讓你去買的最新國外唱片買了嗎?”
“托人帶來,但是還要幾個月才能越洋寄過來。”力冠回答道,“老大,您是想讓咱們的歌舞表演走在前沿,跟國外接軌!”
木子道,“是,但也不是!”
“您就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吧!我讀書少,腦子猜不到了!”力冠道。
木子道,“在白城,這麼多歌舞廳的表演,你覺得有區彆嗎?就但看表演,就是一種風格的,濃妝豔抹,然後扭著沒有多複雜的舞蹈,台上花花綠綠的。”
“您這樣一說,不看其他的,那還真的是一樣的!”力冠道,“不過歌舞不都這樣嗎?”
木子道,“同化產品太多了,那我們的競爭者就變多了,所以要拓寬我們競爭的道路。”
“但咱們要是讓歌女學了新歌,那其他歌舞廳尤其是百樂門也能很快跟上。”
“所以在符合當代口味的同時,也要再拓寬歌女的風格。”木子說著,把手中的單子給力冠,“我標記的這幾個人,你回頭考察考察,把那種輕易跳槽的人排除了,其他的我要組幾個組合!做出區彆白城任何歌舞廳的招牌!”
“老大你怎麼腦子裡這麼多想法?感覺您什麼都知道一般!”力冠問道。
木子語重心長地道,“你多活點歲數,什麼都知道了。對了,讓你繼續找超跳俱佳的女孩,也繼續找著,以後還有用……”
說著,木子抓了抓腦袋,她可以在自己腦中的書中拷貝幾首歌,但是這舞蹈又不能直接甩一個iPad給她們讓大家自己練習。這倒是一個十分難解決的事情……
力冠看著名單有些苦惱,老大難道忘記他不識字了?!!!!
“老大,要選幾個人啊?”
木子從口袋裡拿出攜帶過來從自己默寫出的曲譜手稿中拿出兩篇,都是在現代麵位曾經有一段時間十分風靡亞洲一段時間的歌曲:《nobody》、《Gee》。並且用上了自己寫的改成中文的歌詞,“選個六七個差不多,選好了,讓老師把這兩首哥交她們唱會,過兩天我來檢查成果。”
力冠瞅了瞅,“這字咋這麼多圈圈?”
木子歎了口氣,“力冠,給你一個真誠的忠告,現在有點條件了,多寫點知識還是有必要的!”
力冠道,“老大反正我跟著你就是了!這字不認識我找個認識的人使喚就行了!在我們家,我一讀了大學的表弟,一個月工資還不夠您給我開的一天的工資呢!”
木子道,“這不能這樣比!等以後你吃了沒文化的虧就知道活該了!”
說完,木子從椅子上起身,伸了伸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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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月宮的事情後,木子開車回家。
到了家中,木子沒見到沈恨風的蹤影,皺了皺眉,“這小子又去哪裡浪了?”
她隨手拿了報紙,坐在搖椅上。
每次看到《青年日報》她都有一股大火一般,有一種不想花錢買它家報紙,但是偏偏她又得通過這家報紙來了解雙昊天和舒萱作妖事跡。
果不其然……
在新的一刊中,就有舒萱委屈控訴雙昊天的“前妻”,在街上如何侮辱她,害的她差點小產。木子想著,木子把她裡麵激進的語句都收集起來,和之前她寫出國留學的那篇文章的內容中的恩愛段落也收集起來,開始著筆寫《愚婦與女郎》的新篇。
這一篇,講瀕臨死亡的主角被人救了,然後生活在底層十分悲慘,最終悔恨自己不懂先進的西方思想才被拋棄的,在微薄的收入下,她還是選擇花錢去上學。好一陣功夫,她終於在底層生活活下來後,卻遇到了前夫還沒過門的妻子。
木子奮筆疾書寫著,並把當時的情形原模原樣地複製在文中,接著,木子還把在《青年日報》中舒萱的那些豪言和委屈的“經典語錄”搬運過來,並且在稿子下麵寫上了:詞句摘取《青年日報》。
在最後新的一篇末尾,木子以主角的口吻提出:所謂真愛,要衝破枷鎖,那十分老祖宗留下的倫理道德都不要了?這句話作為結尾。
寫完後,木子感覺自己一陣爽快,她打電話給奈平文。
雜誌社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奈平文道,“你好,請問哪位?”
“是我,堯舍。”木子道。
“堯舍先生,我正準備要來拜訪您呢!新的故事稿酬討論出來了,想和您商量一下。您現在有空嗎?有空我立馬過來。”
木子道,“那行,你現在來吧,《愚婦與女郎》的新篇我剛剛寫完,你可以一並拿去。”
奈平文聽了十分激動,“真的?!那實在太好了!我立馬過來!”
奈平文說完掛完電話外套都忘記穿就往外跑去。
“奈老師這麼著急是有什麼急事嗎?”一個才進辦公室不明所以的編輯問道。
旁邊的編輯道,“還能有什麼事,去見堯舍。”
小編輯一臉的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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