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關於討女人開心,佐藤久司有一套自己的心得。
深情。
女性大部分比較感性,相比於爆裂到炫酷的機甲,細膩的情感更能引起她們的興趣。
所以這趟三喜家之行,佐藤久司給自己裝上一個人設:絕對的深情,除卻對三喜保子其他之外的事務,絕對不感興趣。
而效果也很好,在交談中,三喜太太大部分時間喜笑顏開。
尤其是一些問題,佐藤久司還會用幽默詼諧的話回應,引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佐藤君怎麼看待玫瑰色的青春?”三喜太太問。
“看人,如果是一個愛花的人,那麼他的青春充滿花香;如果那個人喜歡機械,青春便會被機甲、歐姆定律所包圍。”
“佐藤君的青春呢?”
“我的青春是書香,因為是文學係的原因,每天都接觸許多書,在書中感受自我,和作者交友,這就是我的青春。”
“可是……現在大部分人,都是逐利的哦。佐藤君是不是太……特立獨行了。”
“不會,”佐藤久司笑著說,“誰說喜歡書,就會和錢過不去呢。”
“看來佐藤君對未來很有計劃。”三喜太太好奇地看向他。
“是的。畢業後,我大概率會進入政壇,利用身邊的一切資源,爬上那個最頂點的位置,到那時……”
“到那時……”
“我就再也不用擔心,美妙的周末,被一大堆需要翻譯的文件包圍了。”
“噗嗤!”三喜太太掩嘴笑起來,“佐藤君真是有意思的人。”
“雖然翻譯很掙錢,但是三喜太太,您一定不會想嘗試,一大箱需要翻譯的文件,擱在周末一點一點的生啃,啃到晚上才能休息,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今天佐藤君就是在翻譯文件嗎?”
“是的,我認為大學期間,有必要多接觸社會,然後豐富自身。”
聽到這句話,三喜太太發出由衷的感歎:“如果在高中遇到佐藤君,或許我的未來,應該不是現在一團糟的樣子。”
佐藤久司感受到,身後有一隻腳踢了自己一下。
他不動聲色的把手伸到身後,輕輕捏了捏,肌膚像是沒有填充物一樣,軟到不可思議。
三喜保子雖然在看電視,但是長發遮掩的耳尖,已經慢慢變紅。
她在心裡咒罵:‘該死的家夥,撩媽媽就算了,還摸我的腳!’
“真是一場愉快的交談,“三喜太太臉上閃爍著滿足,”很久沒這麼舒服了,佐藤君你讓我有了青春的感覺。”
“哈哈,您說笑了。”
“嗯~現在是不是該改口了呢?”三喜太太揶揄地看著他。
“不,這是對您的尊稱。至於以後的稱謂,老實說我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做事都是深思熟慮,所以關於改口……請讓我有那個資格後,再重新對您稱呼。”
“成熟穩重呢,我喜歡。”
“那還是算了,我怕叔叔半夜扒我的窗戶,進來找我索命。”佐藤久司苦笑道。
三喜太太“咯咯咯”地笑起來。
“他不會的,那家夥是一個很老實的人。”
佐藤久司突然有些慌,不是接不上話題,而是後麵談論的一些東西,都不怎麼正經了。
再說了,身後還有一個軟體動物,旁邊是不言不語的攝像頭,再談論下去不會有好結果。
他想早點結束話題。
“其實此行還有一個目的。”佐藤久司突然說。
“哦?是什麼?”三喜太太眨眨眼,流露出很濃的興趣。
“我來看一下表妹在太太家有沒有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