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抿嘴,眼神陰鬱:「哦,我會同祖父祖母說明白,我不會
去拖累堂兄的。」
薑常喜扭頭就笑了。保定府的時候,祖父祖母說的是,堂兄在京城不容易,有那麼一個老丈人家呢。
周大人回了京城,剛好是堂兄的上官,若是周大人願意去工部的話,同那位孫大人平級。多打臉的事情。
若不是太遠,薑常喜都想要看看祖父祖母的臉色。瞧不起誰呢?
周大人看著夫人臉色,心情跟著明媚了,保定府的周家,早就不在時他周瀾頭上的壓著的山了。
他有自己更廣闊的天空:「還要麻煩同堂兄說,畢竟是一個衙門當差,我還是要避嫌的。」
跟著:「左右,過上一年半載的,堂兄也不會留在翰林院。」
這個,薑常喜還真不知道:「留不下來嗎?」
周瀾昂著下巴頦子,周侍郎的驕傲都能看出來:「想來堂兄的誌向不在此。」
薑常喜抿嘴微笑,願意捧著周瀾:「能說直白點嗎。」
周大人下巴頦子昂的更高了:「夫人覺得,為夫是想要離開翰林院的樣子嗎?」
薑常喜特彆配合,這些年哄周大人的機會很少的:「什麼意思?」
周大人:「雖然沒有明喻,可一個衙門口我們兄弟二人共事,不太可能。夫人覺得為夫能為他讓路?」
薑常喜:「那夫君你要努力了,要不要為妻」做了個手勢。
周大人失笑,這玩笑開的怪嚇人的:「不敢勞動夫人,這點事還不至於讓為夫動心思呢。」
那就是說這位堂兄微不足道。
想當初在保定府的時候,這位遠在京城求學的堂兄在周大人心上,那是一座山。
不過經年,已經不入人家周大人的眼了。
薑常喜跟著都有點驕傲:「我可以驕傲一會,你不能呀,你得保持清醒,不能小看任何人。」
周大人:「謹遵夫人號令。」
噗嗤薑常喜就笑了,這還是在邊郡薑常喜賣桃木簪子的時候,開的玩笑呢。
周大人戲稱,那是夫人施法的簪子。
周大人當真是沒有因為堂兄的拜訪留在府上,讓薑常喜沒有想到的是,堂兄協同夫人,帶著小郎君過來,竟然是想要修通家之好的。
薑常喜看到這個陣仗就明白了,不過人家真沒給麵子:「在保定府的時候,祖母說過,堂兄在京城立足不容易,更是沒少得孫大人提攜,再三叮囑,我同夫君莫要讓堂兄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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