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發育才是王道嘛!
待到日後國力強盛,沙俄自然不敢與大清為敵。
胤祚心裡轉著算盤,見大阿哥還是一臉遺憾,索性轉移話題:“這回額爾敦可立大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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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爾敦帶領火器營取了準噶爾項上人頭,功勞確實不小,”禦帳裡,康熙看了胤祚一眼,淡聲道。
“何止這一項呢?”胤祚給康熙杯子裡添上茶,又殷勤地給他捶背,“這一路上額爾敦就沒歇著過,這消除疲勞的按摩之法便是他帶人教導全軍的,一共教了二十萬人啊,多不容易!再說要不是他費心費力,大軍到了喀爾喀還累著呢,幾天都調養不過來,準噶爾偷襲說不定就成功了呢,哪能像現在這麼順利?所以他不止有功,而且是大大有功!這也就罷了,額爾敦還伶俐呢!他和噶爾臧打賭不是贏了嗎,多給咱們長臉呢,汗阿瑪應該也與有榮焉吧?”
康熙嗬嗬一笑:“長臉?你可知剛下了戰場,噶爾臧便罵額爾敦使詐,說他不要臉。當著諸位蒙古親王的麵,朕可一點都沒覺得長臉。”
胤祚自然知道,噶爾臧還跑去和他訴苦了,但胤祚卻不能同意康熙的話:“這也不是壞事嘛,所謂兵不厭詐,戰場向來便是如此,噶爾臧不如額爾敦機靈也就罷了,輸了還不服叫囂,明白人都不會說額爾敦如何,隻會說額爾敦傻。叫兒子說額爾敦不僅贏得漂亮,還給噶爾臧上了一課,汗阿瑪更該高興才是。”
事實上康熙也沒有覺得丟人,否則早該罵額爾敦了。如今不過是知道胤祚想說什麼,故意找的推脫之辭罷了。
嫁女兒向來不是能叫老父親高興的話題。
從前給女兒指婚撫蒙,康熙心裡抽疼,難受得半晚上半晚上睡不著覺,那時候就覺得夠難受了。但這個要留在京城了,日後能常常見,心倒是不那麼疼了,但瞧著這個拱了自家小白菜的豬,怎麼都喜歡不起來。
怨不得戲本子裡那麼多老丈人喜歡棒打鴛鴦呢,他也想啊!
好歹康熙是個理智的人,知道女兒的婚事不能一直拖著,三公主年紀不小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好在這額爾敦不是孬種,軍營裡混了幾年,還真叫他混出點名堂。能力是儘有的,家境差了點,但他和閨女兩情相悅,這點不足也就抵消了。
康熙如今也算認了。婚是要指的,但不用著急嘛,這還在戰場上呢是不是,不是說婚事的時候,回京再議也完全不遲嘛。
但胤祚不給他拖下去的機會,跟康熙明確了額爾敦的功勞,他就直接問了:“那汗阿瑪覺得以額爾敦現在的功績,可以配上三姐姐了嗎?”
康熙:“......”
康熙看了胤祚一眼,扯扯嘴角,溢出一聲冷冷的:“嗬!”
胤祚:......啥意思啊?
能就能,不能就不能,心裡怎麼想的直說不就是了,嗬我一臉是幾個意思?
這屆皇帝太難伺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