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天神下凡,敢上她家的門說要同時求娶姐妹二人,效仿娥皇女英,夏祈音也一定把他的全身骨頭捏碎!
不對!這就是她家的,死老鼠竟然想當她長輩,占她便宜!豈有此理!
“死老鼠現在哪裡?”夏祈音捋起袖子,氣勢洶洶道。
“那侏儒破了穀口的陣法,在半路上被大宮主攔住了。”
星奴話音落下,憐星已飄了出去,夏祈音忙追上去。等她到了之後,就見憐星負手立於一旁,隻邀月與魏無牙交手。
憐星深知邀月的性子,若現在出手,邀月一腔怒火沒有發泄出來,最後還是身邊的人倒黴。魏無牙的武功比夏祈音以為的要高許多,怪道星奴報信,他們趕到,邀月還沒有將人拿下。
魏無牙的招式怪異狠毒,又嘴上無忌,到了這份上,還不知死活出言調/戲。夏祈音聽了都惡心,邀月的怒氣值更是暴漲,已經快到臨界點了。或許這正是魏無牙想要的,他要邀月失控,才能覷得對方破綻。
魏無牙的笑聲非常惡心,聽得人腦仁疼。
夏祈音大聲道:“這死老鼠的笑聲是我聽過最惡心,最難聽的聲音。大師父為什麼還不快解決了他?”
“魏無牙是十二星相之首,武功不可小覷。”憐星道。
“老天怎麼會造出這麼惡心的生物?這根本就是一隻陰溝裡的老鼠,地下爬出來的活鬼。”
“你不是說以貌取人是不對的嗎?”
“可是他的內裡與他的外表一樣醜陋啊,即便是他的武功也帶著一股惡心勁。”
夏祈音話音方落,魏無牙已被邀月一掌拍飛了出去。他那張布滿機關的椅子翻倒在地,椅子上的暗器觸發,向憐星和夏祈音射來。憐星伸手拂開了衝自己而來的暗器,夏祈音則閃身避開,不知不覺靠向了魏無牙。
重傷倒地的魏無牙見夏祈音撞向他這邊,忽然一躍而起,撲向了夏祈音後心。這隻老鼠的武功確實厲害,可他到底受傷不輕,這一撲身法無雙,卻在半空中滯了一滯,露出了破綻。
夏祈音聽到背後風聲,往後一仰,手中扣了兩枚雷火彈擲出。魏無牙伸手揮開雷火彈,不想雷火彈一觸就炸,瞬間將魏無牙掀飛出去。兩顆雷火彈威力不算大,然魏無牙本就受了重傷,這一下免不得傷上加傷。
“各個都當我軟柿子捏,難道我沒脾氣嗎?”夏祈音飛身落在了傾倒的金屬輪椅後,一腳將那輪椅踢飛了出去。
金屬輪椅飛出,上麵的機關被激活,站在穀口的無牙門徒倒了一片。魏無牙對門下刻薄寡恩,隻教他們粗淺功夫,卻要人以性命相托。此刻見魏無牙重傷,無牙門徒立時四散逃去。
魏無牙倒在地上猛地咳出一口鮮血,喘息道:“好好好,不虧是兩位宮主的弟子,果然是一般的冷酷無情。”
見門徒散去,魏無牙的眼中帶著絕望的死灰,又仿佛天真無辜的孩童,讓你忘記了他醜陋的麵容和可怕的毒液。
夏祈音上前,魏無牙的眼中迸射出光芒。
不想夏祈音卻半途停住了腳步,拇食二指淩空一彈。魏無牙張嘴射出暗器,卻被這一彈擋下。夏祈音足下加速,雙腳踢向了魏無牙雙肘。魏無牙聽到夏祈音叫兩位宮主師父,便以為她武功出自移花宮一脈,卻不知她小小年紀卻是博眾家之長。
眼見她踢到麵前,魏無牙勉力反擊。他傷勢不輕,動一下,全身的骨頭都仿佛在呻吟。一招落空,夏祈音已繞到背後。隨著兩聲脆響,魏無牙的雙肘被踢碎,他的雙腿本就是畸形,這一下就像沙灘上被翻過來的烏龜一樣,難以動彈。
夏祈音落在地上,嗤笑道:“冷酷無情,你也配?像你這種陰溝裡的老鼠,我一腳踩下去都不會多看一眼。你可以說我出手狠毒,但無情這詞用的不行,誰會對一隻老鼠講有情還是無情?”
“你——”
“若你隻是上門求情,將你拒了也就算了,可是你已經犯忌諱了!我最討厭男人三妻四妾了,旁人家的事情,管不著,膽敢在我麵前提什麼娥皇女英,我就要他全身骨頭敲碎才甘心。”
夏祈音話音已落,手已經快如閃電的點向了他的幾處要穴。
魏無牙想要躲,卻已經躲不開,隻能忍受著骨碎之苦,感受著力量流失的位置。
“這狗東西殺了便是,留他性命作甚?”憐星道。
“我爹爹可是朝廷命官,作為他的女兒,我當然要遵紀守法了!”夏祈音道,“星奴,找口箱子來,將他鎖箱子裡送去潭州府衙。箱子開個通氣口就行,這老鼠詭計多端,千萬不要一時心軟放他出來。”
“是,少宮主!”
星奴去取箱子,不想聽到夏祈音要將他送去官府歸案,魏無牙竟活生生氣死了。星奴與人抬了箱子過來,邀月和憐星已經回宮,就夏祈音蹲在魏無牙的屍體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