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樹在他身後叫囂道:“還是這位大師有慈悲心啊,二話不說就要免費幫我治病,不像有些人,收錢就算了還在我身上做手腳,讓我白白受那麼多苦。”
計成道長可都說了,上午那個小子是故意在他身上做手腳,讓他吃了大半天苦。
常先見二人看著他得意樣子,氣得咬牙切齒,祁禹秋說了,這趙建樹肯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被報複,那是活該!
計成幫他們除了身上詛咒,那被害人冤仇又該怎麼去報呢?
三陽觀這些人果然是是非不分混蛋!
“得了,二位趕緊回去吧,彆在這耽誤工夫了,協會錢你們該拿就拿,我啊,是不會跟你們搶。”計成挑眉,看著祁禹秋小徒弟吃癟他心裡簡直舒坦到要飄起來。
“對對對,你們趕緊給我滾蛋,我這用不著你們了,有多遠滾多遠,三個神經病!”趙建樹滿臉嫌惡朝常先見和莫軍擺手。
計成瞥了趙建樹一眼,笑著對二人道:“聽到沒,當事人自己說不需要你們了,還不趕緊走?”
“行啊,既然趙先生都這麼說了,那祝你們合作愉快,我們先撤了。”在常先見和莫軍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時,祁禹秋到了,他手搭在兩人肩頭,笑著對計成道。
計成看見祁禹秋就心氣兒不順,見他被“退貨”竟然一副滿不在乎樣子,心裡更不舒服了,但是前幾次經驗讓他有氣也不敢撒,隻能瞪了祁禹秋一眼。
按著莫軍和常先見肩膀,祁禹秋把兩人轉了個方向,笑著對計成道:“道長,可千萬小心點,彆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計成眼神陰沉,冷笑:“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一個小小水鬼,老道我還不放在眼裡。”
“祁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站在醫院門口,常先見氣憤道。
祁禹秋看向六樓趙建樹病房窗戶,笑道:“計成不是說,是他一個朋友請他們來救人嗎,想來他那個朋友也是這種狀況,而且很不希望這件事還有彆人插手,不然怎麼會做這種善事。”
常先見恍然大悟:“所以,他那個朋友和這件事肯定有關係,祁哥,我們去找另外幾個人問問,說不定他們會有什麼線索。”
“現在這幾個人八成已經被他們拿錢收買了,問不出什麼東西,莫軍你找人看看是誰把計成請過來,直接查他就是了。”
莫軍應了一聲。
祁禹秋伸了個懶腰,道:“至於這幾個人,想找死那就隨他們。”
不過祁禹秋沒想到是,竟然有人抗住了計成那夥人誘惑,還是選擇找他救命。
找到工作室來是那個女收銀員,來時候穿著了羽絨服還是被凍得滿臉憔悴。
“大師,您看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女收銀員名叫陶玉,三十來歲年紀,神色憔悴看起來像是四五十歲。
祁禹秋問她:“今天沒有彆人來找你?”
陶玉點頭:“有,有個小年輕打電話給我讓我在家等他們,但是我還是覺得您這裡比較靠譜,天底下哪有免費午餐啊,免費也就算了,還給我倒貼錢。”
祁禹秋笑了笑,這女士倒是個明白人。
他拿了張聚陽符遞給陶玉,對她道:“你身上發冷,是被詛咒了,陰寒之氣纏在你三魂七魄之上,時間越長寒氣越重,這張符現在在你手裡還能撐幾天,但是再過一段時間,這符就一點用都沒有了。”
陶玉有些驚恐道:“為什麼要詛咒我?大師您一定有辦法救我對不對。”
祁禹秋點點頭:“救是肯定能救,但是你要知道,這種詛咒是人死之後,以自己魂魄為代價下,也就是說,有人寧願魂飛魄散也要拉你們一起下地獄。”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但讓受害者恨到這個地步,肯定是不可原諒事。”說著他盯向陶玉眼睛,“這樣人,真有必要救嗎?”
陶玉被他眼神嚇到,抖得越發厲害,她顫聲道:“不不不,大師你相信我,我是個本分人,怎麼可能和人命扯上關係,我發誓我從來沒害過人,要是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出門就被車撞死!”
祁禹秋看著她搖搖頭:“話可不能亂說,陶女士你再好好想想,真沒有做過嗎?”
陶玉崩潰捂住臉,連連搖頭,卻忽然看到祁禹秋伸手往桌子上放了一遝資料,資料最上麵是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女人笑得燦爛,上麵還記錄著她屍體被發現時間。她看到這張照片僵住了,然後放下手,眼神帶著後悔和恐懼。
“想起來了?”
陶玉眼神閃躲,但還是慢慢點了點頭。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可我真不是故意,我不知道她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