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有bg響起,王平應該會選一首《一剪梅》送給圖卡,再選一首《倍兒爽》送給自己。
向後輕輕退了一小步,正好是圖卡伸直了手臂也抓不到的距離,王平幸災樂禍的看著眼前的家夥。
嗯,非常圓潤,和某國的相撲運動員有的一拚。
圖卡已經放棄掙紮了。很明顯,因為肌肉腫脹的緣故,坑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活動空間。除非有人像“拔蘿卜”一樣,把他從裡麵“拔出”,或者找工具挖他出來。否則僅憑他自己,根本就彆想出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腳下的泥土進了水的緣故,掙紮了半天,居然還有越陷越深的趨勢。
因為選擇了離開小花,王平的心情本來有些沉悶的。難得遇到這麼個“玩具”,王平開始想的是耍耍他開心一下,然後就乾掉他離開。
反正雀斑男也掛了,一家人總要齊齊整整的才好。
不過此時看著這位應該算是偷者隊伍中最危險的家夥卡在坑裡出不來,就剩個腦袋和胳膊在外麵晃悠著,某獾卻也被雷的不輕。
特麼雀斑男死的無厘頭也就算了,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雷人。你們到底是來偷的,還是來搞笑的?
某位偉大先哲說過,對待敵人,就應該像冬天般冷酷。王平覺得這個時候就要冷酷一點,就這麼乾掉他太便宜了,就讓這貨在坑裡慢慢腫著吧!
正常來講,被蜜蜂蟄過之後,毒液慢慢擴散,腫脹會持續數天都不消退。更何況這家夥是被蜂群蟄的,王平估計,這貨的身體還會繼續腫。放任不管的話,就算最後沒被毒死餓死,也會被腫脹的身體生生擠死在這小小的土坑裡。
某獾果斷的放棄了直接乾掉他的想法。
“拜拜了您呐~哥們不陪你玩兒了!你自己在這慢慢等著身體消腫吧!沒準在死之前真能出來呢!”
王平聳了聳脖子下麵的小肩膀,不過因為平頭哥的脖子不太明顯,看起來就像腦袋下麵突然鼓起了兩個小包。
轉身給圖卡留下一個囂張的背影,甚至還揮了揮爪子,王平邁開小短腿,繼續趕路。
“砰!”
僅僅走出不到米,背後突然就響起槍聲,還伴隨了某種物體炸開的悶響。樹林裡頓時驚起了一片飛鳥,槍聲遠遠的擴散了出去,在遠處一陣陣的回響著。
王平被嚇了一跳,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居然忘了這家夥手裡有槍。
迅速的跳起來竄到一棵樹後,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了一眼。但身後的景象卻是讓他有點懵。
剛才還試圖掙紮,並低聲衝著王平叫罵的偷者,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下場淒涼。
“什麼情況?有狙擊手在遠處直接開槍了?”
按照這邊武裝護林隊一貫的尿性,這種可能性並不是沒有。不過王平盯著看了一會兒,卻發現似乎不是自己猜的那樣。
圖卡那隻剩下一層皮膚的半截頭皮還耷拉在脖子上,但前麵卻是連喉嚨都打沒了。而脖子的下麵,卻立著他自己的槍口。
“沃日!居然就這麼自殺了?不過開個玩笑而已,這也太玻璃心了吧?這麼大氣性?”
王平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暗歎這種心理素質還做個毛的偷者啊,不如回家奶孩子呢。
趁著那些搜尋士兵剛剛走遠,一時半會兒的還不會有人來查看,王平急忙跑到了近前。
現場有點慘烈,馬賽克濺的到處都是。王平小心翼翼的探著腳,免得爪子上沾到某種不可名狀的紅白混合物。
把圖卡身前的落葉扒開一部分,王平看到了他握著槍管的手。,腫得不忍直視,連掌紋都被撐開了。不過奇怪的是,兩隻手一上一下的,居然都握在槍管上。
這貨用啥扣的扳機?
王平又湊近了些,用爪子按著槍管往裡麵推了推,沿著槍管的縫隙往下看,透過衣物和泥土間的縫隙,視力超絕的某獾又被看到的情況雷的目瞪口呆。
大概是圖卡不甘心就這麼在王平的調戲之下暴露自己,又或者隻是想在有人發現他的時候有一份自保之力。總之,他現在的姿勢,明顯是想要把身前的步槍從坑裡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