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義妹移植魔術刻印那天,他在斯卡哈的引導下正式邁入了男人的境界,最近幾日每至休息時間都沉迷得無法自拔,這個階段的他正是對此事癡迷的時候。
saber今晚很是特殊,他本來有懷疑過她是配合著衛宮切嗣演戲的,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嬌媚的一麵,然而他在心底裡認為這位騎士之王不可能會有什麼陰謀詭計。
“還記得王冠與花冠的對話嗎,我現在期待著花冠的人生,放下王冠的職責隻會讓我看起來更加軟弱,但是,沒有這份重擔之後,身體輕鬆了很多。
人王,我猜不透你的心思,就算是此刻我也不知道你內心所想的一切,但這樣就好,有你這樣深謀遠慮的冠位魔術師的男士陪伴,我可以隨心所欲地接觸各種冒險吧?
我回想起來了自己剛剛拔出王劍的時候,那個時候絲毫不懂得王冠的沉重,像一個遇事不平便拔刀相助的天真少女,卻總是因為單方麵不成熟的個人之見而鬨出各種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但是,無論事件發展到了什麼程度,身邊的冠位魔術師總是有辦法圓滿辦妥,雖然他的圓滿也不是各種理想的結果吧。
那段時光,也許是這一生最快樂的,像一個學得技藝之後獲取了職業資格的見習劍士立即前往冒險的樣子。
——想必你在夢裡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我吧?”
saber一步一步地走著,她多麼希望從間桐宅邸到愛因茲貝倫城堡的這段路是無儘的旅途,畢竟在旅途的終點她就會從這個世界中消失。
“saber,你的聖遺物是我找到的,如果我現在依然說,我並沒有後悔把它交給愛因茲貝倫,沒有後悔未能親自召喚你,你會怎麼想?”
黛冬寒停下了腳步。仟仟尛哾
“這段短暫的時光果然還遠遠不夠,對吧,即便是到現在,你對我也隻是出於禮儀上的尊重,我知道,你身邊有著一位陪伴了你更久的女王。”
saber的眼神有些黯然,啊,她是想太多了,這短暫的幾次印象根本改變不了什麼,隻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
“我不後悔,是因為如果我後悔了,也許就沒有我們現在的對話,我不知道再來一次還能不能夠走進你的內心。
隻有麵對不想失去的存在時,人才會強烈地渴望現在能夠永恒。
我真心希望,無論重來多少次,我們依然能夠有相同的經曆與心情。
阿爾托莉雅。”
黛冬寒感受到了來自某個人的強烈嫉妒,因為他對saber所做的事情,讓某個人嫉妒得要發狂了,那他就要趁熱打鐵了。
他所說的話當然是真心的,但是,煽情到這份地步也有著吸引獵物上鉤的打算。
“黛……冬寒……”
阿爾托莉雅沒想到發展到了這一步,她也僅僅是想要將這份心情傳達出去,來慶祝自己找了新的旅程。
“可惜今晚即將與你告彆,不然,我可是會留下你過夜的。”
黛冬寒伸手將阿爾托莉雅抱在懷裡,她今晚所穿著的是單薄的禮服而不是鎧甲,所以兩具身體的溫度在相互傳遞著。
不會吧,那個嫉妒者還能夠忍下去嗎,可是這樣下去,他就忍不了了啊。
“我可能不會懂得女孩子的溫柔,肩負王的職責以來已經漸漸忘記自己是個女孩子了,這樣的我恐怕不會讓你感興趣的吧。”
阿爾托莉雅受令咒的影響在加重,越是鬆懈感情,令咒的命令變得越來越具體,她的內心在渴望著王道之外的庸俗之欲。
“不會,女孩子的溫柔是天生的。”
黛冬寒鼻尖緩緩地下移,災禍的前奏若是能夠更長一些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