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她高,又靠的近,阮小離幾乎平眼側頭就可以看見他白皙的脖子。
明明她現在也不是吸血鬼,可是看到這白皙的脖子,還有那滾動的喉結,她居然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或則說捏一捏那個喉結。
不是沒有過那什麼經曆,她很明白男人的喉結是不能動的,不然第二天腰酸背痛。
可是承墨一說話,他的喉結就在動,阮小離想忽視都難。
什麼時候,她也欲了?
承墨看了一下,原來是論文,學術方麵的論文比較難寫。
他說道:你應該搜了很多這方麵的知識看,但是感覺沒有中心,不知道怎麼下手嗎?
嗯。
其實她知道寫。
但是就是想找找他。
這幾年他和世界女主都沒有走上感情線,送上門來的,阮小離可不是推走。
承墨打開電腦遊覽器,搜索她要寫的論文相關的資料,然後一點點的和她將這個論文應該怎麼下手。
阮小離一邊聽著,一邊分神的欣賞著承墨。
不得不說他長的很好看,說話是溫和的樣子,不說話是高嶺之花的樣子,相處四年了,這張臉是越看越好看。
聲音褪去了少年氣息,變得逐漸的低啞,這也證明著他已經是一個男人了,不是少年郎了。
成熟,滿滿都是成熟的氣息。
二十二歲,可以領證了。
阮小離的腦子好使,及時分神也依然可以聽到承墨在說什麼,然後自如的回答。
一篇論文,承墨本來就是學霸,他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抓住了重點傳授給了阮小離。
承墨:好了,你往我剛剛說的方向寫,你這篇論文一定會很出彩的。
嗯,謝謝。
小離,和我不用說謝謝。承墨嗓音低沉,眸色很認真。
他不喜歡聽見她對自己說謝謝,因為這樣感覺有距離感,他不喜歡和她有距離感。
阮小離嘴角勾起:嗯,那麼以後我都不會對你說謝謝了。
嗯。承墨心情頓時好了。
阮小離蓋好了自己的筆,然後合上本子,她打算回去了。
準備起身的時候阮小離突然想起來了一件重要的時期。
反正小惡現在也不在,也聽不到。
她這麼做也不算違規,積分還是能到手的。
阮小離抬頭,臉上笑容沒有了,嚴肅且帶著一點點的無助看向承墨:承墨,我要和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事兒?
承墨看她臉色不對勁,頓時心揪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在她眼中看到過無助的表情。
承墨,大賽可以把我安排到下半場嗎?上半場我不能上。
距離大賽還有半年不到,他們早就有安排到時候怎麼上場了,安排誰上,也有針對性的訓練。
為什麼突然要換下半場,出什麼事情了?
夏中是準備讓濬上半場就上的,不藏著掖著,直接殺彆人一個措手不及。
阮小離傷神,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腱鞘炎。
三個字,讓承墨瞬間驚訝了,同時眸色黯淡滿滿都是心疼,心揪住了,讓他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
腱鞘炎,對於電競選手來說這簡直就是毀滅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