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七章 夢之安魂曲(1 / 2)

芝加哥1990 齊可休 9660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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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七年一月四日,下午,宋亞出門後抬頭看了一眼,還行,陰天,但沒要下雪的跡象。

心情不錯地鑽進汽車。

昨晚又和拉希達……

其實現在想想昆西瓊斯那張臉也沒多令人討厭,也許這就是愛屋及烏吧嘿嘿。

“ole ole ole o……”

他哼了幾句歌,然後和琳達交流起新a+唱片和大都會唱片的瑣事。

黑色奔馳車隊一路開往城外。

“菲姬、米拉都是今年發專,迪昂威爾遜今年也會以noid的藝名發專,還有去大都會的天命真女組合以及……”

琳達把基本情況複述了一下,“菲姬找你要主打歌。”

“就那首say 吧。”

宋亞早已把詞曲準備好了,“但不要馬上給她,晾一晾,公司先幫她把專輯其他歌準備好。”

菲姬和她的經紀人派金斯利趁換約敲了自己一筆簽字費,鬨叛亂?嗬嗬,我當時不得不妥協,事後肯定要給點顏色看的,“你了解菲姬性格的,先觀察,等拿捏到感覺她要真正急眼的時候,再允許她來找我,就這樣。”

琳達搖頭失笑,“那米拉呢?連大衛格芬都知道你還為了準備了一首主打歌。”

“也準備好了,呃……”

宋亞想了想,“她有點懶,你把關等她先將專輯裡的其他曲目練好,最重要是和搖滾樂隊的配合要熟練,今年我們主推她,格芬先生也是這個意思,那麼到時肯定少不了各種現場演出機會。”

“ok,迪昂?”

“他自己能顧好自己。”

迪昂威爾遜本身就是高水平製作人,從今年開始,除了新a+唱片的製作部門總監還要兼任執行副總裁,宋亞自用的天啟歌曲都不富餘,給不了什麼歌給他。

“你妹妹艾米麗?”琳達又問天命真女。

“女子組合的歌我寫不來。”

這宋亞真沒辦法,手裡沒女聲節奏布魯斯組合的天啟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早知道把以前給布倫達的那些歌留到現在就好了。說起來已經送給前妻那首if i ere a boy還是未來的碧昂絲唱的呢,要不想想辦法多組織下組合運動碰瓷出一首天啟來還給碧昂絲?他沉吟。

“布倫達?”琳達正好問到。

“嗬嗬……”

還拿天啟歌送那個惹事精?我又不是賤,不過琳達丈夫是布倫達的經紀人,顧及到這一點宋亞才沒說什麼陰陽怪氣的話。

提起布倫達,差點忘記給前妻打電話,“手機給我。”

電話接通,“ii……”

“嗯。”瑪麗亞凱莉在電話那頭冷淡的應了一聲。

“我現在閒下來了,要不讓人去把小雷加接來我這過一段時間?看你年初還安排了很多活動、商演……”宋亞想雷加了,正好雪琳芬六號走。

“做夢!我兒子不會離開紐約一步!”她怒罵,“我商演活動都在附近,沒你想得那麼忙,主要工作就是錄今年的新專。”

“新專?哦對了……”

宋亞想起來泰坦尼克號的原聲帶專輯是索尼哥倫比亞唱片負責製作,於是把這個消息對前妻說了,“二點一億的超級製作,如果有主題曲的話你願意唱嗎?正好放在今年的新專裡,我現在對那個項目很有影響力。”

“哼哼,我知道,六千萬討好男人嘛。”她陰陽怪氣。

“開玩笑注意點啊,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提起這個宋亞就不爽。

“你是什麼人!?昂?渣男!”

“好了好了不吵不吵說正事……怎麼老打岔呢?我就想接小雷加……”

“我才不會讓小雷加去你的女人窩裡!哼!追求老娘的現在能從百老彙排到華爾街!地產大亨、球星、歌手、影星,比你有錢的比你專情的比你年輕的比你英俊的隨我挑!”

前妻反正就這脾氣,突然開始在電話那頭嚷嚷個不停,宋亞被吵得腦殼痛,乾脆掛斷求個清淨。

“到了。”

老麥克把車停下。

“吉米,把法考資料準備一下,我們過兩天就開始高強度學習……”宋亞講完最後一通電話,將手機丟還給琳達,推門下車。

“呼!”

風比高地公園更大,氣溫似乎稍低,他下車深深吸了口提神的冷空氣,精神一振。

積雪也沒融化,入目一片白茫茫,在遠方的天際線和陰沉天空交彙,界限難辨。

“明天不會下雪吧?”

麵前就是a+以及a+唱片未來的總部所在了,一些板房和工程機械集中在地基施工區域,明天州長大人等政客就要過來舉行奠基典禮了,他最擔心天氣,因為典禮現場隻弄了個露天的大臨時帆布彩篷,僅能勉強遮住演講台和觀禮座位。

“天氣預報說不會。”老麥克看向遠處忙碌的工人,問:“你防彈衣……”

“在呢。”宋亞拍了下胸口,硬邦邦的,“真希望早點脫下他啊,麥克。”

隻有老麥克能聽懂,嗯了一聲。

其實今天根本不會去施工區,和工人們更沒什麼交流機會,他主要就是來視察一下奠基典禮的準備情況,畢竟是州長、市長親自出席,各媒體也會來報導的大事。

一行人走進大彩篷,斯隆女士正站在演講台上擺弄麥克風方向,a+的總裁戈登也在場,正指揮員工布置現場機位。

“hey,戈登,聊聊?”

“好的。”

打了個招呼走過去,和戈登一起盯著半埋在篷子外麵土裡的奠基石看,旁邊還插著幾把鐵鍬,他親自要求的。

“丹伯頓那件事乾得不錯哈。”

他邊檢查奠基石上的企業信息邊稱讚。

“嗬嗬,那些虛偽的保守白人……做媒體那麼多年,我早看透他們了。”戈登回答。

那種事兒吧,黑人政客也不少乾其實,當然宋亞沒說這麼煞風景的話,將一個土坷垃踢向奠基石,撞得稀碎。

“明天最重要的是那邊。”戈登也沒多說什麼,把他帶到觀禮座椅前方,前三排的椅子靠背上都貼了明天會到場的政客以及他們家人或者隨員的名字。

禮與儀,名與實嘛,西方人也非常講究這個,位次最好不要出現大失誤,比如將芝加哥小戴利弄到後排去座那就得罪人了。其實更嚴謹點還有將每個人的照片擱在座位上,由舉辦方和公關人員仔細討論調換的做法,因為怕到時候負責引座的工作人員因為不認識賓客本人造成誤會。

“我看看。”

斯隆拿出一份到場人員名單,宋亞要過來和座位上貼的紙條一個個對,“州長弗洛克和他的幕僚長伊萊坐這裡,嗯……小戴利攜妻子和孩子們……幾個孩子?這個是當地選區的州議會眾議員對嗎?”

“明天典禮之前他們的隨員也會過來做最後確認。”

看宋亞糾結得不行,斯隆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