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爺爺的玉笛(1 / 1)

如今聽到顧雅靜的話,隻覺得無比的刺耳。 她是怎麼了呢,她現在很想去打顧雅靜一巴掌。 好讓她閉嘴。 寧宛如死死的攥著手,壓住了自己的情緒,看向了顧雅靜,“我一會給羅老太太打電話,讓她出麵恢複你的職位,你先回去吧,這幾天請假彆上班了。” “都丟死人了,我才不會去呢。”顧雅靜恨恨的說道,“都怪那個顧喬喬,我恨死她了。” 寧宛如眸光陰毒,顧喬喬,又是顧喬喬。 沒想到,顧喬喬的靠山越來越硬。 看來,不能硬碰硬了。 得想一個穩妥的法子,讓她消失在帝都,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 也或者,想辦法讓羅家和顧喬喬結仇。 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就是想辦法讓顧喬喬那一家人認祖歸宗。 這樣,他們就成了一家人。 成了一家人的他們,有了什麼矛盾,那秦家和羅家卻再也沒有理由插手了。 而他們,想要對付幾個從農村來的鄉巴佬,簡直不要太簡單啊。 寧宛如越想,越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 而且,成為了一家人之後,就基本將顧天峰他們控製在手心裡。 到時候,想要做什麼,可是比現在還要方便的多了。 而且,還名正言順。 就像讓假顧坤死去一樣,她有一百種方法讓那一家人消失。 寧宛如想到這裡,眼睛迸射出得意的光芒。 她看著顧雅靜,溫和的說道,“讓你父親下班來我這一趟,我有事找他。” “好的,奶奶。”顧雅靜答應下來,猶豫了一下,說道,“昨晚建生沒回來,我爸罵了他一晚上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寧宛如一怔,一下子想起了那二十萬。 心口一陣的疼痛。 死死的盯著不遠處桌子上的金玉石雕,咬著牙說道,“彆跟我提那個混賬。” 顧雅靜眼睛一閃,剛要說什麼,就聽到大門處傳來了女孩的聲音,“奶奶,奶奶,出事了……” 寧宛如額頭一跳,死死的皺著眉頭,看著快步走進來的女孩,嗬斥道,“這一個兩個的,今天這是怎麼了,想氣死我嗎?” “奶奶,我爸的那個私生女,竟然拿著禦寶軒的鎮店之寶去射擊館和人賭箭了,比賽都快要開始了。”顧雅蘭急聲的告著狀。 鎮店之寶? 寧宛如一愣,“什麼鎮店之寶?” 她怎麼都不知道呢。 “我也不知道啊,奶奶,這次你可不能在護著那個小賤人了,她太囂張了,這事要是被爺爺知道就糟了,而且我爸怎麼可以那麼偏心,竟然將鎮店之寶交給那個小賤人。”顧雅蘭噘著嘴不高興的說道。 顧雅靜緩緩的勾起了嘴角,掩去了眸子裡的嘲諷,“妹妹,彆亂說話,什麼小賤人,那可是你的姐姐我的妹妹啊。” 寧宛如臉色陰沉,如何不知道顧雅靜的弦外之音。 可她還不能去義正辭嚴的去斥責她們。 畢竟,她們說的她沒法反駁。 她對艾琳娜另眼相看,是覺得都是自己的孫女,雖然是外室生的,但是也是顧城的種。 而且,其實不為人知的心底裡,還是因為彆人也稱呼那女人為二夫人。 和她很想象。 所以,才格外的憐惜那孩子。 卻沒想到,慣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竟然敢拿禦寶軒的東西去跟人賭。 真是諸事不順啊。 寧宛如惡狠狠的盯著兩個看著她的孫女,咬著牙說道,“你們去那什麼射擊館,將那個混賬東西給我帶回來。” 顧雅靜和顧雅蘭相視一眼,顧雅靜很認真的點頭,“好的,奶奶,我們現在就去。” 說完,姐妹二人迅速的離開了北山彆墅。 而寧宛如氣的又摔了一套茶杯。 隨後才氣呼呼的叫來了吳管家,讓他去射擊館看看,彆讓那姐妹三個在外麵打起來。 吳管家點頭,領命而去。 而此時此刻的射擊館的射箭館,好似在舉報什麼盛大的賽事一樣。 在場地的中央,有一個桌子,上麵放著這次賭箭的彩頭。 一個是褚成峰提供的帝王綠硯台。 一個是艾琳娜的翠竹笛。 是一個用絕品翡翠雕刻製作成的玉笛。 顧喬喬耳朵裡聽著教練講解著射箭的技巧,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那個玉笛。 剛才有專業人員來驗證兩樣東西的時候,顧喬喬看到了,在玉笛的第三節,在一片翡翠雕刻成的竹葉上,刻著兩個字:山人! 那是爺爺的作品。 雖然不知道怎麼成了禦寶軒的鎮店之寶,但是顧喬喬卻知道,這應該是爺爺少年時候的作品。 所以,她今天是一定要將這玉笛贏回來。 而顧雅靜和顧雅蘭到了射擊館的時候,已經不可能去製止了。 因為那個小賤人已經下場了。 顧雅靜的眼睛微微的眯起,隨後,終於確定了那個穿著白色格子襯衫,黑色馬褲帥氣又美麗的女孩,是顧喬喬。 恨意油然而生。 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兩個人。 這兩個賤人。 應該彼此射一箭,將對方射死多好。 她低聲的說道,“雅蘭,那個女人就是害姐姐被撤職的賤人。” 顧雅蘭看著場地裡的女孩,抿著嘴,幾息後才說,“那又怎麼樣,人家的靠山比你大,而且人家還占理,你隻能認了。” 顧雅靜恨恨的盯著顧喬喬,抿著嘴沒有說話。 正在這個時候,比賽要開始了。 在上麵的看台上坐著一個看似身居高位的老人。 目光沉穩的看著下麵的場地。 這是偶然來這裡視察的沈老,坐在他旁邊的是射擊館的館長。 本來想走的,卻聽說有兩個小姑娘在下麵比賽呢。 據說都是射擊的天才。 其中一個叫顧喬喬,是天才中的天才。 顧喬喬? 沈老想,不知道是不是那個顧喬喬。 如果是的話,倒是很想看看她是如何與人比賽的。 所以沈老來了,然後也認出了那女孩就是顧喬喬。 他麵色平靜的坐在看台上。 裁判吹響了預備比賽的哨聲。 然後剛才有些喧囂的場地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著場地裡的兩個女孩。 一個一身紅色如火焰般的射擊裝,囂張而又得意。 一個淡雅如空穀幽蘭,有著無與倫比的氣定神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