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司馬越就沒有問了,隻是,說,你還是進去休息一下吧!
錢淺轉身,她便沒有看到司馬越意味深長的表情,隻是,想著逼真一下,還裝作趔趄了一下。
錢淺的離開,司馬越呆了會兒,也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他帶走了兩瓶紅酒。
這兩瓶紅酒是司馬越帶過來的,已經被喝了一半。
這一晚,宴會鬨得很晚。
錢淺是早早進的臥室,就休息了,後來餘琦玉帶著滿身的酒氣,踉踉蹌蹌進來的時候,錢淺幫餘琦玉擦了一把臉,便把餘琦玉扶到床上,她自己出去了一會兒。
在陽台上給她哥打電話,打完電話又給她母親和外婆聊了一會兒。
當半夜,曲終人散,錢淺要回去休息的時候,發現,自個兒的房門打不開了……
好吧!她推了幾下沒有人應答,便去了餘琦玉的·房間,關上門睡覺了。
當時,她隻是以為,餘琦玉醒來,把房間的門反鎖了。
錢淺路過衛之彥的房間的門的時候,聽到裡麵有男女粗重的呼吸聲,和壓抑著的叫聲。
嗯,在這樣狂熱的派對上,男男女女酒後發生點什麼也是有可能的!
錢淺便沒有多加注意。
隻是,在第二天,她還沒有醒來,就聽到砸門的聲音,以及斷斷續續的哭泣。
“誰啊?”錢淺伸個懶腰,爬起來,打開房門。
然後,看到餘琦玉滿臉淚痕。
“怎麼了?昨天喝醉了頭痛?”錢淺上下打量著餘琦玉,問。
好吧!現在的餘琦玉看起來衣衫不整發絲淩亂,滿臉的哭痕……
然後,錢淺猛地想到了昨晚半夜她去敲門,那門兒打不開。
似乎被反鎖了……
“是誰?”錢淺立馬問。
“是……是……”餘琦玉的“是”還沒有落,錢淺就一把抓過桌子上的花瓶,往外走。
“錢淺,錢淺!”餘琦玉一瞧錢淺要找人打架的模樣,摸一把淚,趕緊追上。
錢淺到房門前,一腳把房門給踹開。
“哐當”一聲,屋裡的衛之彥立馬聽到了聲響,他還沒有來得及坐起來,錢淺的一個花瓶就砸到了他頭上。
剛剛還處在懵的狀態的衛之彥,頭生生地被錢淺給砸出一個洞。
錢淺提著已經碎裂的花瓶,還想再砸的時候,被餘琦玉一把抱住。
“錢淺。。錢淺,之彥,之彥!”餘琦玉抱住錢淺,然後,又撲向衛之彥。
“之彥,你沒事吧?”
“我像沒事嗎?”
“我……我叫醫生!”餘琦玉帶著哭腔,走路都有些蹣跚了。
衛之彥捂著頭,瞧瞧生龍活虎的錢淺瞧瞧,又瞧瞧一臉淚痕,走路都不穩的餘琦玉。
他突然明白了,昨晚,他是找錯人了!
餘琦玉打著電話,然後,又回頭手忙腳亂地幫衛之彥包紮。
錢淺站著,瞧了一會兒,然後把手中的半個花瓶扔進了垃圾桶,快速地收拾東西。
她要現在趁著衛之彥還沒有回過神,先逃之夭夭!
前麵,她一聽餘琦玉出事,第一個念頭就是揍人!
所以,拎起花瓶就過去了,然而,她一個花瓶砸下去,餘琦玉撲上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錯了!
這是妾有意!
有可能衛之彥走錯了房間,但是,還有更大的可能,餘琦玉是半推半就……
她原本就喜歡衛之彥的……
她這是棒打鴛鴦了?趕緊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