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這樣激他,大郎雙手一托便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然後他便傾身而上:“我就是著了你的魔了,就不知為什麼怕了你了!不過有個時候,你倒是怕我的!”
“啊,什麼時候?”
她還沒明白,大郎卻已經伸手扯開了她的衣襟:“就是這個時候!”
這下淩萱兒完全明白了,她真的在這個時候怕他,可是卻已經無路躲閃了!
他們在屋裡要翻雲覆雨,卻不知白大夫剛走到門口,便被眼尖的裴張氏看到。
淩萱兒沒想到事情來得這樣快,身體剛剛恢複,還沒準備,便被急不可耐的大郎得了手。
她嬌弱的身體,一如既往承受不了他的孟浪,多次求饒,卻依然無法擺脫他的糾纏。
因她前兩次都昏了過去,所以,在大郎的理解裡,隻要不昏迷,便證明她還可以承受,所以,麵對她的求饒,他沒有收手。
兩人在屋裡折騰了半日,直到楊媽在門外叫吃午飯,他才想到適時收手。
將自己最後釋放之後,便將奄奄一息趴在床上的淩萱兒伸手撈起來:“媳婦,該吃飯了!”
淩萱兒已經眼冒金星,幾欲昏厥,被他搖晃一陣,又緩緩睜開眼睛,但已經不想吃飯,有氣無力道:“我不想吃了,讓我休息一會兒!”
大郎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還低頭親了一口,然後道:“不行,你得吃飯養好力氣,我們晚上才可繼續!”
“什麼,你瘋了?”
這一下強烈刺激,她終於精神了!
大郎看她這樣子,笑不可支:“做什麼這樣驚訝,剛剛你不喜歡嗎?”
他居然這樣調戲她,淩萱兒羞惱得抬手打他:“登徒子,討厭鬼!”
“哈,你真的討厭嗎?剛剛不知誰叫得那樣開心?”
他越說越不像話,淩萱兒的臉羞得像染了色的紅布一樣。
而大郎是越看越喜歡,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媳婦,你身子好了,不要再拒絕我好不好?”
“啊?”
她以前總拒絕他嗎?
想想也是啊!成親三載,至今才同房三次,他這個相公當的實在是有些憋屈!
聽他這樣懇求,語中帶著絲絲委屈,淩萱兒轉頭吻上了他的唇,給他最切實的回應。
剛剛偃旗息鼓的大郎,被她這樣明顯的勾引,便又把持不住的挺身而上。
兩人在房裡折騰了一日,連午飯都沒吃。
而沒見著人的二郎,本想要去他們房裡叫人卻被自己老娘攔住。
裴張氏拉著他的手,開解他道:“兒啊,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為了家中子嗣著想,你不要去打擾他們。”
她這樣直白的話,說得二郎臉都白了。
他們倆這是大白天的在房裡造孩子嗎?
這事若沒人挑明,他還可以自欺欺人!
可被老娘這樣挑明了說出來,那心裡一揪一揪的痛,便止也止不住!
原來自己真的被他們踢出局了!
二郎聽了老娘的話之後,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整日也沒有出來。
裴張氏去叫了他幾次,他也不理。
見他這樣,裴張氏是一麵心疼,一麵怨恨!
心疼自己兒子癡心錯付,也怨恨娶了淩萱兒這樣的女人!
在河北村,雖娶共妻的人家多,但大多數媳婦都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像淩萱兒這樣專房還休夫的可是第一個。
她倒是輕鬆愜意了,自己的二郎和三郎全是犟驢,這道坎若是越不過去,可就被她給毀了!
最近二郎每日裡總是神不守舍,極為不對,再這樣下去,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她是每日裡提著心吊著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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