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可以隨著血流走到大臟器上麵,危及生命,怎麼可能沒事?
見她小心翼翼起針的樣子,秦老還在旁邊揶揄:“哎呦,不就起個針嗎?至於這麼慢嗎?你不知道拔針的時候速度越快,痛苦才越小嗎?”
“行了,我這不是怕有針彎在裡頭嗎?您少呱噪幾句吧!我這正緊張著呢!”
她都緊張得一身汗了,這老頭……
終於把最後一根銀針起下來,大郎平安無事,她才長長出了一口氣:“好了,好了!”
大郎站起身,用衣袖給她擦著額頭的汗:“紮針不疼,乾嗎這般緊張啊?”
她抓住大郎擦汗的手:“你現在想起來自己是誰了嗎?”
這都折騰大半天了,差點疼死過去兩次,真不知效果如何了?
大郎用手捶了捶頭:“頭不疼了!”
“我不是問這個,你有沒有想起我是誰?
“你是我媳婦!”
“啊,你真的想起來了!”淩萱兒真是喜出望外,他能想起她來,那比什麼都強!
可大郎接下來一句話,又讓她興奮的心情蕩到穀底!
“剛剛你不是這樣說的嗎?”
原來如此,她又失望的低下了頭:“算了,不著急,慢慢來!”
現在跟徐明燁鬨翻了,反而更好,她直接把大郎領回了家。
當三郎晚上回來看到大郎正在燒火做飯,驚得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大郎回頭看了他一眼:“怪不得你最近一直出現在徐府周圍,原來……”
他站起身來,與他對視。
三郎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他們自幼喪父,是大哥用幼小的肩膀擔起了父親應該承擔的責任!
自幼家裡雖然清苦,但卻從未耽誤他的學業,因此才能有他今日在書院的一席之地!
當初因為娶共妻的事,他還曾怨恨過,可現在看到死而複生的大哥就站在自己麵前,心裡再也沒有過去那些不快,隻剩下難以形容的激動之情!
大郎可還沒想起這個弟弟,被他這樣抱著感覺十分彆扭,用力將他推開:“乾什麼,大男人哭哭啼啼,還樓樓抱抱,知不知羞!”
淩萱兒從自己屋裡過來,正看到這怪異的場麵:“你們在做什麼?”
三郎這才放開大郎:“大哥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彆高興得太早,他還不認識你!”
“嗯?”
怪不得神情這樣怪異,原來他還……
大郎不認人的事,他是知道的,隻是見他回來,便把那事給忘了!
現在見大郎陌生的眼神,心裡又是一痛:“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
“先彆問了,你幫我把他捆起來!”
“哦!”大郎答應一聲,居然就去拿繩子,他伸手要綁三郎,卻被淩萱兒拉住:“繩子是綁你的,三郎動手!”
“啊?”
兄弟兩個麵麵相覷,不過都很聽淩萱兒的話,三郎拿繩子去捆,大郎就老老實實讓他捆住了!
然後淩萱兒就端了一碗藥過來:“秦老頭的藥劑量不夠大,我這碗加了兩倍的藥量,你喝了可能會比較痛苦!”
大郎一聽咽了口口水,額頭沁出一層冷汗!
雖然他有足夠的勇氣麵對疼痛,但中午差點死過去兩次,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這藥又加了這麼大的劑量,還真是比較大的挑戰啊!
三郎不知白天發生的事,還一個勁的勸他:“大哥,萱兒的藥很好用,你就喝吧!”
他還端過碗放到他嘴邊。
大郎倒也不是那麼怕,張嘴一口就全都喝了進去。
這藥一下肚,藥效就立刻發揮了出來,大郎痛得大叫出聲:“啊,我的頭!”
早就做了準備的淩萱兒,在他發作之後,立刻將銀針紮了下去。
這次她將一包針全都紮在大郎頭上,他的頭整個像是一隻刺蝟!
三郎都嚇出一身冷汗:“萱兒,這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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