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有什麼問題,可以給警衛室打電話,他們會照辦。”李崖補充說了一句。
吳敬中和李崖起身離開。
其他的人也回自己辦公室了。
會議室就剩下陸橋山和餘則成。
“餘主任,知道什麼行動嗎?”陸橋山好奇問道。
“不知道啊,陸處長,站裡的事我一般都不管。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情報處處長嗎,站裡的事,你怎麼也不知道?”餘則成一副奇怪的樣子。
“我?嗬嗬,李崖對我也保密了。”陸橋山有些不高興。
“李崖做的過分了,他可以對下麵的人保密,但不能對你保密,這太不像話了。”餘則成赤果果的挑撥離間。
“餘主任,他也不能對你保密呀。”陸橋山笑道。
“對我保不保密都一樣,陸處長,你知道的,站裡的事,我基本都不管,我主要忙外麵的事。”餘則成笑道。
“餘主任,你這樣做的話,就當不了副站長了。”陸橋山笑嘻嘻道。
“副站長?陸處長,你想多了,你覺得我這樣的能當副站長嗎?”餘則成笑道。
“能啊,怎麼不能呢?”
“不,陸處長,副站長應該由你來當。你各方麵都合適,而且上麵還有人,這副站長的位置,非你莫屬。”餘則成隨意道。
“嗬嗬,餘主任,你忘了還有李崖呢。”陸橋山道。餘則成說的話,都說到他心坎裡了。
“李崖?他一個新人,寸功未立,他沒有資格和陸處長爭啊。”餘則成道。
“餘主任,李崖這不是馬上就要立功了嗎?”陸橋山道。
“他能立什麼功?最多一個小功勞,沒什麼用處。”餘則成不屑道。
兩人閒聊幾句。
餘則成去了辦公室,開始打電話。
“喂,晚秋,晚上我有事,你不用等我吃飯...”他先給家裡打電話說了一下。
“喂,給我送個火鍋來,我要刷鍋。菜的話,牛肉,羊肉...,酒的話,當然是汾酒了,要三十年的...”
沒一會兒。
吳敬中和陸橋山就被邀請到餘則成這裡了。
“站長,陸處長,來,咱們乾一杯。”餘則成舉杯道。
“則成,先說好,就這一杯,後麵不能敬酒了。”吳敬中知道餘則成是海量,所以,限製餘則成敬酒。
“站長,都晚上了,沒什麼事,放心喝吧。”
“乾!”陸橋山一飲而儘。因為李崖的事,他心裡還有些不痛快。
他們愉快的吃著火鍋,喝著酒。
...
小魔都裁縫店附近。
李崖在這裡忍凍挨餓。
“幾點了?”
“隊長,七點五十了,快八點了。”
“隊長,快看,有人來了。”
“隊長,好像是個男的,抓不抓?”
“男的?不是左藍?”
“隊長,他進裁縫店了,抓不抓?”
“抓,先把他抓了。他肯定是左藍派來的。”
“上!”幾個身手矯健的行動隊隊員撲了上去,見對方不老實,他們還狠狠揍了幾下。
“你們乾什麼?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我是誰嗎?敢動老子?”來人囂張的怒喝起來。
“你是龍現在也要給我趴著,是虎也要給我...”李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認出來被抓的人是誰了。
他是...代表團的副代表。
但不是左藍。
而是自己這邊的副代表。
李崖的臉刷白。他知道他闖禍了。他抓了不該抓的人了。他惹不起這個人。吳敬中也惹不起。
“完犢子了!”李崖哭了。
...
吳敬中辦公室。
“喂,我是吳敬中。”吳敬中已經吃完火鍋,回辦公室等李崖的消息。
“什麼?抓錯人了?把咱們的副代表抓了?”
“你們是乾什麼吃的?連人都能認錯?”
“該怎麼辦?你說該怎麼辦?”
“那個人我都惹不起,你自己闖的禍,你自己處理。”吳敬中怒不可遏的掛了電話。
...
“副代表,您聽我解釋,我不是要抓您,我是要抓左藍...”李崖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