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字片義診的事,也開始了。
很多人都認出了是周秉昆給大家看病,都誇周誌剛家出了個好小夥子。
病人很多,周秉昆忙的都顧不上回家做飯給老婆孩子吃了。
...
多日後。
這一天,周日。
周秉昆難得的在家休息。
上午。
“爸爸,你來追我!”周秉昆和周嘉平一起玩兒。
周嘉聰在一旁搗亂。
周樂還差一個月才滿一歲,她已經會走路了。她看到周嘉平跑來跑去的,她也想去追。
鄭光明緊緊跟在周樂後麵,防止她摔倒。
鄭娟和李素華樂嗬嗬在旁邊嗑瓜子,吃花生,看他們嬉鬨。
不一會兒。
曹德寶和呂川一起來了。
“秉昆,今天不忙吧?”曹德寶喊道。
“不忙,你們有事?”
“我沒事,是呂川兒有事。”曹德寶笑道。
“周大夫你好,我爸生病了,想請你幫忙看看。”呂川有些不好意思道。他和周秉昆不熟,表現的有些拘謹。
“是啥病?”周秉昆隨意問道。
“是...”呂川有些緊張,沒說清楚。
“這樣吧,看在德寶的麵子上,你去把你爸媽都接過來,我都看看吧。”周秉昆隨意道。
“好的,謝謝周大夫,我馬上接他們過來。”呂川急忙走了。
“秉昆,夠哥們兒,謝了哈。”曹德寶拍著周秉昆肩膀,高興道。
“不用謝。對了,呂川不是上大學了嗎,他怎麼現在在吉春?”周秉昆隨口問道。
“呂川被學校開除了,他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事,他寫信...”曹德寶把呂川的事說了一下,和電視劇中一樣。
電視劇中,呂川給熟悉的人寫信,說了一些天下大事,說了一些自己的高見,然後,被熟人舉報了。
他做的事,本來‘民不舉官不究’,但就是有熟人看不慣他,把他舉報了,然後他就重新回到醬油廠當出渣工。
“所以要謹言慎行啊,要不然,一個不慎就完犢子了。”周秉昆隨口道。
“可不就是嘛,呂川好不容易因為家裡有烈士的原因上了大學,結果,一個不小心,又被打回原地了。”曹德寶替呂川感到可惜。
...
呂川很快就把他父母接過來了。
周秉昆用了兩分鐘給他們就看完病了。
“問題都不大,就是有些麻煩,先吃一個月的藥吧。”周秉昆龍飛鳳舞寫了兩個方子。
“謝謝周大夫。”呂川父母客套幾句離開。
呂川沒有走。他手裡拿著一本金土地。
“周大夫,聽說馮化成是您姐夫,這期金土地上,如果沒有馮化成同誌這首詩,就全是零,有了馮化成這首詩,就等於零前麵加了一個1。”呂川想和周秉昆分享一下,讀過詩歌之後的心得體會。
“馮化成的詩是怎麼發表在這個雜誌上的?”周秉昆問道。
“這個我剛好聽說了。據說,邵敬文主編聯係上了郭誠,他剛好記得馮化成同誌寫的這首詩,就背給了邵敬文主編。”呂川道。
“郭誠?”周秉昆有些同情郭誠了。他估計郭誠要坐牢了。
“對,聽說郭誠經常向馮化成同誌請教詩歌方麵的知識...”呂川說了些郭誠的事。
...
幾人閒聊一陣,曹德寶和呂川告辭離去。他們本來想請周秉昆吃飯呢,但周秉昆拒絕了。
“想不到邵敬文竟然聯係上了郭誠,還從郭誠那裡拿到了馮化成的這首詩。”
“這首詩能發表,是值得慶幸的事。”周秉昆其實也希望馮化成的這首詩能發表。但他擔不起風險,他要是被抓進去,李素華絕對會暈死過去,鄭娟,鄭光明,還有三個孩子,恐怕會大受影響,後果難料。
“這次,不知道郭誠和邵敬文會不會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