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寒麵沉似水,“彆那麼多為什麼?要你退你就退,隻要欠條沒問題就行。”
小鄭更覺奇怪,“欠條倒是沒有問題。不過,不是說不許退錢嗎?”
江慕寒溫和的回答他,“彆忘了景陽現在是我們的員工,員工的事情可以酌情辦理。
我記得他的藥材還沒有買,可以退,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明白,明白。不過景陽為什麼自己不來?還有這個人是他的誰啊?”小鄭會計很饒舌。
江慕寒瞪他,“讓你退你就退,那麼多廢話做什麼?這個是景陽的親爺爺,人沒有問題,不過你要看清楚欠條的真假,萬一是假的,責任隻能是你的。”
小鄭依然笑眯眯,“嘿嘿,我就是怕出錯才多問您幾句的啊,二十萬呢,萬一有差錯,我哭都哭不出來。”
小鄭會計說完仔細看欠條,良久才鄭重的點頭:“欠條沒問題,我這就去給他辦,哦……不對……”
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苦笑道:“江大夫,我忘了現在是晚上了。
晚上藥館沒這麼多現金啊。
傍晚的時候咱們將今天收的錢都送去銀行存上了,這裡現在隻有一萬多塊現金。
景陽他爺爺,要不您明天早上八點後來吧。”
蕭振強和他帶來的子子孫孫:“……”
蕭振強想抗議,但他知道,小鄭會計說的有理,他抗議也是白抗議。
想到江慕寒是蕭振剛的女婿,他不僅不能得罪還要奉承,他笑道:“既然如此,那我明天早上八點過來拿錢好了。”
“嗯,那您一定將收條保存好了。我認收條不認人,沒有收條,我是萬不會退錢的。”
小鄭也是江小魚的反攻計劃的知情者,按照她的指示,特意強調收條的問題。
“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