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說著將一直放在沙發上那些江嫻雅和方嶸越的親熱照抽出幾張遞給江嫻雅。
“您先看看這個。”
江嫻雅看過照片麵如土色，她哆哆嗦嗦地說道：“你們……你們……”
江小魚冷笑，“問我們怎麼有這個是嗎？我們家暗衛無意拍到的。
不過我們從未想過要拿這些東西敲詐你，或者讓你名聲掃地，隻想留著像今天這樣和你討價還價。
你說吧，你想用多少錢買我們的守口如瓶？
我的意思是三十萬，你覺得呢？”
“……”
江嫻雅沉默了一會兒想到她也有照片和錄音帶，哆哆嗦嗦將東西拿出來。
哆哆嗦嗦說，“我也有芳潔和平安的照片，還有平安和芳潔的談話，我也要三十萬買守口如瓶。”
“是嗎？那您將照片拿給我看看？”
“給。”照片和錄音帶江嫻雅都有備份，她不怕方家的人看。
江小魚看過照片噗嗤笑了：“我說姑姑，您是拿錯照片了，還是拍錯照片了？這上麵……是平安嗎？明麵是芳潔和不同男人……照這些照片看，芳潔的人品有問題的很啊。”
“不可能，你彆騙我。”江嫻雅瞪著眼睛搶過照片，看過之後，愣了：怎麼會這樣？
江小魚說的一點沒錯，照片上和李芳潔親密的男人麵孔各一，卻沒有一個是方平安。
照片怎麼變了？是誰換了嗎？
不可能，她一直壓箱底放著，今天才拿出來，不可能被調換，所以……
江嫻雅想不出原因，幾欲奔潰——怎麼會這樣？
自己不會是在做夢吧？
她愣了一下，對著江小魚激動地叫嚷：“我還有錄音帶，你拿錄機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