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去年從牢裡出來幾乎天天打人耳光,曆晗個高,她平時打不著,心中不忿,有一次竟然趁他蹲著給一個病人上藥,出其不意呼了他一耳光。
將大家都弄懵了。
大家暗地都說,就算她是江家藥堂的大小姐,打人也得有個理由吧?無緣無故打人,不會有神經病吧?
自從那次,被她欺負過的人背地都喊她“那瘋子”
所以,這樣一個女人,“曆晗”怎麼可能喜歡?
彆說現在有溫柔美麗仙女一般的“方曉”,就算沒有,他也不會接受江靜的喜歡。
被拒絕,江靜有點羞惱。
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她知道“曆晗”對她有怨氣,她做的那些混賬事她心裡其實一直有數。
她其實也不想那樣,可她就是管不住脾氣,總是拒絕不了打人時的愉悅感覺。
江靜知道這事得慢慢來,靜默了一會兒笑嘻嘻說:“給你就拿著,我是你師姐,給你買兩件衣服怎麼啦?你要是不好意思,明天中午請我吃飯怎麼樣?”
“曆晗”有些不耐,語氣冰冷,“我明天有事,衣服你拿走吧。”
他說完,拿著簸箕出去取藥材。
等他回來,江靜已經不見了,卻是將衣服留下了。
“曆晗”皺著眉頭將衣服往貨架角落一塞,繼續忙碌——他準備今天就將藥室沒完成的事了了。
塗雄說今天晚上有一場拳賽,這一場拳賽如果大打的好,他可以得到近十萬,足夠他和江肇解除合約。
這預示著,從明天開始,他可以再也不來這個江家藥堂苦難之地。
講真,照“曆晗”腦海裡的那些記憶,他十分反感某些蠢人的說法。
說什麼雖然江肇一家對他不好,他好歹在這裡學了門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