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就是個傻子。”
可不就是個傻子,這裡是軍營啊,還是特種兵軍營,哪一是能被輕易算計的人?
中午,江小魚接到江慕寒打來的電話。
江慕寒語氣充滿無奈:“小魚,你知道江靜的事了吧?”
“知道。您也知道了?您怎麼知道的這麼快?江靜的家人告訴您的?”
“對,江靜的爺爺和父母求我們向平安求情,讓放過江靜。”
江小魚氣急反笑,“他們……他們是說笑話吧?彆說江靜觸犯的是法律,就算是軍紀也不是平安說放就能放的。你對他們說,要想減輕江靜的刑罰,隻能找律師想辦法,找我們沒有用。”
江慕寒沉默了一會,“他們說她是被誣陷的,你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慕寒真的很無奈,有些事再不情願也得走個過場。
“這個,我得先問平安看是否能說。您等一下。”
“好。”
江小魚請示過方平安,得到他的首肯將昨晚的事情告訴給將江慕寒。
江慕寒一聽怒了:“你是說,江靜原本是要陷害你?”
“對。”
“既然如此,彆說幫不了她,幫得了我也不幫。我知道怎麼做了,小魚你彆擔心。”
“嗯,爸,儘量婉轉點,暫時彆撕破臉。”
“我知道。你放心。”
江慕寒為了讓江小魚放心,最後還嗬嗬笑了一聲,假假的笑聲,倒真是將江小魚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