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安見他這樣聰明更加惋惜，他語氣儘量平靜，“秦東茗死的那天去我家向方黎月提親。還說他們頭一天發生過關係。我當時不信，沒有細想。
昨天無意想起方黎月那天脖子上有些不同尋常的痕跡，懷疑那天發生了不尋常的事，便去霞光酒店調查……”
林凱文扯了扯唇角，“嗬嗬，可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其實……我殺他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真可惜，不能看到我和黎月的孩子出生。”
“你喜歡方黎月？”
“以前喜歡，被她算計後就不喜歡了，但她懷了我的孩子，這可能是我唯一的一個孩子。不過我現在突然想明白了，她那樣自私惡毒的人肯定不會對我的孩子好，所以算了吧，還是不生了，免得孩子受罪。”
“她現在在哪裡？”
“在對麵那間小屋裡。”林凱文說著指了指對麵的一間小屋：“我給她易了容，你們看到也不會認識。”
“你還會易容？”
“嗯。”
“那真是可惜了，我們早點認識就好了。”
“哈哈，是挺可惜的，不過我可以教你。”
“好啊。告訴我為什麼殺周興和那個劉繼方。”
“方黎月告訴我，這兩個人都是同性戀，我不信，跟蹤他們，發現他們倆竟然猥|褻小孩子，想著殺一個人也是殺，殺兩個人也是殺，不如為民除害。”
“你這種理念是不對的。你其實應該揭發他們，這樣，你自己能全身而退，他們也會生不如死。”
“不，我走不出那天的陰影，真的，不然我不會殺人，我舍不得父母弟妹，更舍不得讓他們蒙羞，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