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江家的人從水過敏症開始,談遍了他們見過或者聽說過的種種怪病。
幾個長輩自恃年高,以為知道的較多,誰知最後發現,他們家江小魚知道的不僅比他們多,對於每一種病症的分析也比他們深刻。
他們以為是她的“師父”、“師娘”教導有方,對二位高人更添了幾分興趣。
卻不敢對江小魚提引薦的事,因為她早就鄭重說明過:他的師父、師娘最煩禮節,見麵什麼的隻能隨緣。
晚上江正恒斟酌再三給方文成打了一個電話,將趙寶勝求診的事告訴他。
方文成回答的很快:“慕寒,照理我該親自過去給小魚壓陣的,軍務實在放不下。明天讓老爺子和秋玲過去陪你們吧。”
“這個……趙寶勝肯來藥堂就是在認慫,所以,還是不要驚擾老爺子和秋玲了。我打電話隻是知會你一聲。”
“哈哈,這個事我也不能做主,我隻知道,如果這事瞞著老爺子和秋玲,他們一定會怪我,告訴他們,他們鐵定會去。所以,你還是張羅買菜的事吧,老爺子一直在念叨小魚的素菜呢。”
“哦,好吧。”江慕寒也笑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帝都某街道出現一道非常壯觀的景象――數十輛汽車簇擁一輛特彆氣派的豪車飛快的從某住宿區出發,往某鬨市區前進。
沿途百姓見之無不駐足,詫異不止:這車裡麵坐的是什麼人啊?
還是說裡麵有什麼特彆了不得的寶貝?
有知情的人答曰:“是趙寶勝送他那個得了怪病的兒子去江家藥堂求診。”
有人質疑消息的真實性:“你怎麼知道?”
“昨天在江家藥堂看病的人說的,他們親耳聽到趙寶勝的狗腿管家和江大夫說定的。”
“那就是真的了。不過,江家不是沒法治這個病嗎?這是突然想出辦法了?”
“趙家這次是求江家剛尋回來的親生女兒診病。”